“阿凌。”叶孤城唤他，“今日想做什么？”
凌有梦缓慢地眨了眨眼睛道，“看你练剑。”
叶孤城牵起凌有梦的手握住了剑柄轻声道，“我的剑……你可要试一试？”
过年那日，西门吹雪坐在院子里和6小凤花满楼二人对饮。
6小凤道，“也不知小梦在飞仙岛过得如何。”
花满楼道，“叶孤城肯定将他照顾得很好，也许用不了多久他便回来了。”
西门吹雪没有说话，他盯着黑漆漆的天空，沉默着。
6小凤瞥了一眼西门吹雪，又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带小梦来万梅山庄。”
西门吹雪冷淡的视线移到6小凤身上。
“他该跟我一起去浪迹天涯才对。”6小凤道，“瞧你们父子俩，将人弄成什么样子了？”
花满楼：“6小凤，你这就有点不讲道理了，西门庄主也没有做伤害小梦的事情。”
西门吹雪声音极低，他道，“我有错。”
他早在凌有梦十六岁那年便知道了，但是他什么都没说，若是那个时候说了，或许也没有现在这些事情了。
又是一年盛夏。
花满楼站在窗前，修剪着枯死的花枝，他耳朵微微一动笑道，“6小凤，西门庄主，来了怎么也不说话？”
“我在看……”6小凤沉思着，“小梦送给我的这只鸡。”
花满楼：“……小梦说了，那明明是凤凰。”
6小凤道，“这分明就是鸡，谁家凤凰长这样？”
西门吹雪冷冷道，“你不要可以不收。”
“诶，西门吹雪，你这么不高兴，该不会是你没有吧？”6小凤乐滋滋道，“我们都有，你什么都没有。”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我自然有。”
“虽然是只鸡，不过小梦送的嘛，我还是放在第一位的——”
“那分明是凤凰！”楼下传来青年不悦的声音，“6小凤，你把它还给我，我送给别人去。”
花满楼的手一顿，脸上露出笑容来，他的喜悦也极为内敛，“总算回来了。”
“小梦！”6小凤眼里爆出惊喜之色来，声音还留在楼上，人已经下楼了。
然后花满楼听见6小凤的叫声，“叶孤城！你怎么跟着来了？”
叶孤城面色冰冷，“我当然陪着阿凌一起回来。”
“什么叫你陪着？你分明就是不掩藏你的不轨之心了。”
青年穿着一身张扬的红衣，抬起头，看向西门吹雪，他微微一笑道，“别来无恙。”
这个笑容一如当初，西门吹雪克制了许久，终于还是没忍住，将青年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