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她！”
一阵混乱，乱作一团。
……
姜芯交了试题，沈斯越批阅又讲解后，三个人下了楼。
劳动节晚会有节目要表演的同学会特意留到晚一些，练习完再走。
所以姜芯他们往下走的时候，有几个抱着道具的同学往楼上走去教室放东西，拿书包。
“靠，舞蹈生那边的事儿就是多，在学校里打架真勇！”
“那肯定的啊，班上那么多人都抢一个名额，怎么可能太平啊。特别对于她们来说，这可是露脸加学分的好机会。”
“你说，冒牌公主沈雪还能保住她的节目吗？”
……
姜芯听到沈雪的名字，停住脚步。
“你们说，沈雪打架了？”
姜芯为防自己听错了，拦住他们确认。
“对啊。”他们嗤之以鼻，耸耸肩。
姜芯：“……”
她愣神一会儿，就抓紧
书包背带飞奔下楼。
“姜芯！”
“你们先回家吧！”姜芯回答沈斯越，已经下到下面一层了。
沈斯越拧眉，还是跟上她。
齐天迟疑片刻，却鬼使神差地也跟上了他们。
舞蹈室。
沈雪和其他三个都不同程度的挂了彩。
她们头发乱糟糟的，脸上身上或多或少有淤青和破血的抓痕，看上去又好笑又狼狈。
班主任很凶地骂她们不知所谓。
“你们是第一天上学？还是第一天知道学校的规矩？！”
“在学校里打架？你们想被记过开除？！前途不要了？！以后要当女流氓女混混？！”
“连人姜芯都改邪归正了，你们是故意乖巧给我看，背地里野心藏不住了是吧？！”
“……”姜芯听到自己的大名被提到，尴尬地用余光扫左右两个不知道为什么会跟来的男的。
“老师，是沈雪先动手的！”赵琦为自己和朋友开脱。
沈雪则一声不吭。
“你们还好意思说？！三个打一个，还说人家先欺负的你们？？你们真的一点错都没有？？？”
赵琦和严佳都不说话了。
张彩丽声音不大但异常倔冷：“老师你如果明着偏袒沈雪，我们也无话可说。”
这张彩丽真是不简单，将一军老师，侧面给她施加压力。
如果一点都不惩罚沈雪，她这个老师也不用当了。
姜芯拧眉，隐隐感觉到不安。
果然，老师沉默一会儿，开口：“你们三个回去写检讨书！沈雪你也一样，另
外劳动晚会的节目我想你不适合上了。”
沈雪抬眸，一副无法相信的破碎感。
隔着窗，姜芯都能清晰地看到她眼神里的不可置信到平静接受的地动山摇。
张彩丽等人讥讽地看一眼沈雪，鱼贯而出。
老师也走了。
沈雪像木桩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姜芯走进去关切地问：“怎么回事？”
沈雪的目光偏离的分寸都没有。
“不用你管。”
她抬步间姜芯伸手拉住她：“沈雪。”
“我说了，不用你管！”沈雪像触电一样爆发力十足地甩开她的手。姜芯没有防备，踉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