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京笑了起來,「你覺得我在玩他?」
「他在這個村子裡待著從沒去過外面,他想法很單純,什麼都不懂。」6安舟繼續說,「你會害了他。」
白玉京淡淡道,「你怎麼知道我會害了他而不是會讓他被所有人都認識?」
「你不該靠近他,他什麼都不懂。」
白玉京似乎是瞭然了,「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讓我離他遠些?」
「對。」
「憑什麼?」白玉京站起來,他嘴角還掛著笑,眼底卻一絲笑意都看不見,「你以為你是他的誰?還是其實你是在嫉妒?」
6安舟漠然道,「你那樣肆無忌憚,若是被人發現後,他們不會在你面前說什麼,但是檸檸是村里人,會被人戳著脊梁骨罵神經病,你沒有為他考慮過。」
「我肆無忌憚,自然是因為他是我的,也會和我離開。」白玉京道,「這件事與你無關。」
「白玉京!」
「6安舟,你想在村里做什麼都跟我沒關係。」白玉京微笑著,「但是我與檸檸的事,跟你沒有半分關係,你別管。」
「你若是想管,不如先管管陳觀山?」
白玉京看向窗外,他的男孩摟著陳觀山的脖子,隨著陳觀山的走動苗檸的脖子上若有若無的咬痕。
陳觀山和苗檸已經……
「看見了嗎?真正肆無忌憚的人,可不是我。」白玉京的心底殺意肆虐,「這個叫陳觀山的,披著老實人的皮,卻幹著最不老實的事情,把他從小養大的嬌花騙進了懷裡。」
6安舟心頭亂了起來,他們已經到了這種程度……
「6安舟,你這麼喜歡管,怎麼不去管管陳觀山幹的事呢?」
……
苗檸渾身沒勁,陳觀山讓他留在家裡休息,他又覺得一個人待著沒勁。
可能是因為剛和陳觀山發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他本能地想跟著陳觀山走,就像是剛破殼的幼崽擁有了雛鳥情節。
陳觀山小心地拉了拉苗檸的衣領,遮住了脖子上的痕跡,他低聲說,「這樣不太行,很容易被人發現。」
苗檸緊張兮兮地問,「那怎麼辦?」
他不想被人當成神經病。
「別把衣服放下來就好了。」陳觀山說著把人摟進懷裡,「走吧,上工去。」
苗檸被陳觀山一抱,又覺得腿軟。
他咬了咬唇想,昨天晚上好像觸動了什麼開關一樣,陳觀山一碰他他就舒服得不行,哪怕什麼都沒做也舒服,陳觀山的氣息一旦把他籠罩,他又忍不住想靠近陳觀山。
苗檸把下巴抵在陳觀山的肩上,他問,「陳觀山,我們這樣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