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史学家途径的局限，虽然获得了探寻过去的强大力量，但却并不是自己所能控制的。
但想了想，看着林安认真的神情，艾娜感觉自己应该劝不了他。
而且她转头一想，或许让他自己去明白自身史学家途径的局限性，显然比她艾娜说出来的效果要好。
于是艾娜点了点头，朝后退了一步，给了林安施展的空间：“你可以再试试！”
看着眼前九名野生凡者的身影，林安扯了扯嘴角，在那种精神污染般的扭曲模糊画面之下，林安感觉他不论尝试多少次，估计结局都和开始一模一样。
他想要的并不是凡者们的尸体，亦或者凡者们的其他东西。
而是……
“他们有没有找到有关于杀手遗落的东西呢？我想通过那个杀手的东西再来找一找……”
“唔！杀手遗落的物品吗？”艾娜微微陷入了思考，旋即转身询问起了一旁的秩序局成员。
片刻时间之后，离开的艾娜回到了林安眼前，与此同时，她的手中还拿着一个透明的收纳袋。
塑料收纳袋中，赫然是一柄沾染着鲜血痕迹的匕。
“那个杀手应该就是通过这柄匕将那九名凡者的喉咙割开，收集了他们的鲜血……”
林安颔点头，接过了艾娜递来的收纳袋，并在她的目光中将匕拿出。
顷刻间，林安眼前的一切事物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一道道幻影开始闪过。
林安率先看见了一个人，一个拿着匕出低沉笑声，模糊昏暗的人影，正是杀手。
他藏在了黑暗之中，静静地凝视着前方的被灯光照亮的长条桌，像是等待着舞台开启的表演家。
紧接着画面开始切换，林安看清楚了他身上的装饰，他身穿一系黑色修身西装，上衣口袋中还有一抹红色点缀，隐约间似乎和黑暗融为了一体，但却带着一副纯白色的无孔面具，面具表面绘画着一只猩红蜘蛛。
给人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画面在此时开始闪烁，每一次闪烁都代表着一位凡者被他割破了喉咙。
直至第九次闪烁结束，杀手优雅的将匕放在了长桌座，然后在林安俯视角的目光中，映入了黑暗之中。
抽离感开始袭来，这是过去窥视结束了。
柔和的白炽灯光再次出现在了林安眼前，一股莫名的饥饿感开始席卷林安全身，这并不是生理性的饥饿，而是来自于灵魂的饥饿，精神之力的干枯让林安此时已经有些恍惚了，他毫不停留的拧开了自己手中的功能性饮品，然后在艾娜的目光中一饮而尽。
旋即更是直接一脚把他旁边死在椅子上的凡者死者踹开，然后毫不避讳的坐了上去。
刚才真差点就把他给抽干了，果然以现在自己的实力连续两次用凡之力还是有些勉强吗。
不过逼近自己极限的窥探过去还是有好消息的，林安知道了那个杀手的外观是什么样子的了。
一旁的艾娜的看着林安的动作，以及那被他踹到了地面上的凡者尸体，神情微微一怔。
林安淡然的回头看了她一眼：“怎么？他都坐这么久了，我不能坐坐？”
艾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