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就知他刚哭过,还哭了好长时间。
宫司野俊忙脱下自己的外罩纱衣,裹在他寸丝未着的小身体上。
修长的手指穿插进他间,揉了揉:“长大的感觉并不好吧!”
说着,他看向桌上只剩下四枚的硕丰果:“怪我了,忘记了你是个小馋虫了。”
他说着,将桌上的四枚硕丰果收进了储物袋中:“可不能再吃了,再吃一枚你这漂亮的小脸蛋上就要长皱纹了呢。”
宫司野俊边说着,边捏了捏小虫儿漂亮的小脸蛋。
然后他倾身,脸庞贴近小虫儿,打量片刻,道:“你生的如此俊俏,怕是我那好色成性的弟弟,定是要打你主意了。”
“毕竟我与他公用一个身体,我可不想与你这个小东西做那种粘腻之事,再看你时,还哪里有心思逗弄你玩了。”
他感叹一声:“尤其我这人是很纯情的,只与自己心悦之人亲近,可我只是喜爱你,不是心悦你,并且还打着你内丹的主意,迟早要杀你的。”
说着,宫司野俊抬手摩挲起下巴:“所以得需想个办法,让他不想碰你。”
蹙眉思考顷刻,宫司野俊桃花眼微亮,点头道:“嗯,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他说着,便开始实施这个办法。
完成后,宫司野俊找来一套他少年时穿的衣裳,为小虫儿换上。
然后他望着虽然长大,但还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什么都要旁人为他打理的小虫儿道:“你已经长大了,呃,虽然有些突然,但到底是大人了,你要学会穿衣裳,吃饭,打理自……”
他的话戛然而止。
宫司野俊一手扶额,望着从小虫儿坐的椅子下方滴的一滩“水”,然后哭笑不得的说道:“没人会相信我偷了一个小祖宗回来伺候。”略顿,补充道:“一个尿床的小祖宗。”
小虫儿可怜巴巴的将漂亮的小脸蛋埋进雪白的大尾巴中。
宫司野俊吐了一口气:“还好我少年时的衣裳都留着呢,一日。你尿十次,都可穿上十日呢。”
他说着,惩罚似的捏了一下小虫儿的鼻尖,转身出了房间,去取衣裳了。
路上,宫司野俊忽然想起他被宫司野贺用了身体后,还没有沐浴呢,遂嫌弃的闻了闻自己,果然没有一次不是这种令他作呕的味道。
忍无可忍,宫司野俊用最快的度将自己冲洗干净,便拿着衣裳回了寝宫中。
他一进来,便看到自己最心爱的茶具碎在了地上。
略微一蹙眉,目光移向小虫儿。
似乎知道自己犯了错误,小虫儿抱着一条炸了毛的尾巴,钻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见他这一出,宫司野俊登时没脾气了。
但到底还有些介意,他半蹲下身体,捡起一块茶壶碎片,给小虫儿看:“做错了事,逃避可不能解决问题,到底是需要承担的。”
小虫儿不再是孩童,理解能力比从前也强了。
两只尖尖的狐狸耳朵软趴趴贴在脑门上,细柔的声音带着虔诚的歉意之色:“我不是故意的,我口渴,想喝些水。”
“结果没有拿稳茶壶,摔在了地上。”宫司野俊将小虫儿没有说完整的后半段话补充完整,随即他又道:“虽然你不是故意的,但到底是你弄坏了我最心爱的茶杯,所以你需要……赔偿。”
小虫儿抱着尾巴缩在桌角,他不知到哪里弄一个茶壶去赔偿给宫司野俊。
宫司野俊当然知道小虫儿没有能力赔偿他了,他故意思忖顷刻,“嗨”了一声,叹道:“那我就吃个大亏,不用你陪我一个茶壶,但你需要什么听我的,我让你往东,就得往东,不可走歪一步。”
小虫儿望着眼前陌生的男人:“我想找爹爹,爹爹可以配给你一个茶壶。”
闻言,宫司泠挑起眉梢,居然还不好欺骗了呢。
不过摆弄这么一个小白痴还是很容易的。
“你爹爹不要你了,难道你没有看到他因为你是一个痴儿,又生了两个弟弟嘛!”
他顿了顿又道:“当初你也是看到的,在你与两个弟弟都处在危机之刻时,他选择了你的两个弟弟,抛弃了你。”
小虫儿并不知道当初具体生了什么,但听到宫司野俊如此说后,抱着尾巴悄悄抹起了眼泪。
宫司野俊颇为享受欺骗着小虫儿的感觉,遂他继续道:“所以别说一只茶壶,就算一个茶壶盖,你爹爹也不会为你赔偿的。”
他说着,朝小虫儿递来一只手:“你别无选择,从此以后,只能跟着我,听我的话。”
小虫儿颤颤巍巍的将白皙沾着泪水的小手伸了出来,被宫司野俊从桌底下拉了出来。
“把衣裳自己穿好了。”
宫司野俊将找来的衣裳放到小虫儿怀中。
小虫儿红着眼尾瞅着怀中的衣裳,然后抬眸望向他:“不会。”
“那便学。”宫司野俊坐在了椅子上,拿起茶杯,垂下眸子在手中把玩。
打破了人家的茶壶,就要听人家话。小虫儿在心中记牢了这件事,遂伸出小手,笨拙的解着身上的扣子,将身上被他尿湿的衣裳脱下去。
宫司野俊把玩一会茶杯,便腻了,遂抬眸看向小虫儿。
他刚好将最后一件湿哒哒的小裹裤脱了下去。
白皙的身躯被宫司野俊一览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