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替杉儿报仇，可这该死的，要饭的也这么厉害。”
萧松想到这点就窝火。
他派出去对那个大乞丐下手的人，无一不例外，都没有得手。
他夫人的娘家倒是要更厉害一些，但他不想去向那边张口。
听着怀里表妹的啜泣，萧杉的脑海里，突然绷出一个杀手组织来。
这个杀手组织，听说是给钱就会去杀人。
他心里慢慢有了主意，安抚起表妹来，也有了耐心。
大人之间的安慰，安着安着就变成了明乔不能看的画面。
大叔伸出手，捂住了明乔的眼睛。
他还封了明乔的听觉。
看不到也听不见的明乔：“！”
明乔有点害怕，他伸着小胖手，想把大叔的手给掰开，但是掰不动。
过了挺快的一小会儿，大概半炷香的功夫都没有，萧松就完了事。
大叔在给明乔蒙眼睛的时候，他自己也闭了眼。
而他之所以能推测出时间来，是因为他听觉保留了一点儿。果然，等他判断完，睁开眼时，书房里的两个人都已经结束了。
萧松搂着表妹的肩膀，还在表妹的脸上胡乱亲着。
书房门口有人敲门，这次敲门的，是萧夫人的人。
萧松忙整理了一番衣服，又把表妹的衣服给拉扯好，最后这才去开门。
他开门的时候，还颇惊讶：“这门我一直是敞着的，谁给它关了。”
萧松他们的说话声和脚步声，都慢慢走远着。
在书房里的明乔，也终于被大叔放了出来。
“大叔，萧杉是他们的小孩儿，不是萧夫人的小孩儿！”
明乔躲在暗中，猝不及防吃了一口大瓜。
他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眼下只有一个疑问：“被换走的小孩子，在哪里呀！”
大叔也不知道。
他不知道萧家里的这些烂事儿，但他知道，他们该走了。
这会儿时间已经很晚了。
“先回去。”
大叔带着明乔，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萧家。
这一路上，明乔的小心脏还在怦怦跳。
他还在想着这件事。
想着想着，他还发散到了自己身上。
等一回去，他就钻到了铺好的铺盖里，脱掉了小裤子，撅着屁股让大叔看他屁股上的小花还在不在。
大叔看了挺久，然后说：
“在。”
小花还在，自己还是娘亲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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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有和娘亲同款小花的明乔，心一下子放进了肚子里。不过，确定完娘亲是娘亲后，他又想起了爹爹。
他跟爹爹，长得好像不是很像。
小家伙一会儿想爹爹，一会儿想娘亲，小脸蛋上的表情复杂极了。
他想到最后，想累了，小脑袋一歪，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