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虞瑜惊悚的眼神中，赫瓦尔从虞瑜手里拿过手指，仔细打量，“好像真是我的。”
她异样的看着虞瑜，“你哪来的？”
虞瑜指了指眼前的青铜箱子。
赫瓦尔自言自语，“它哪来的？”
“我本体早就死了，难道还能自己爬出来不成？”
虞瑜立刻追问道，“赫瓦尔前辈，你到底是怎么死的？”
赫瓦尔瞥了她一眼。
虞瑜立刻揽住她的肩膀，轻声哄道，“这里又没别人，你告诉我嘛！”
赫瓦尔又思虑了一会，“我不记得了。”
虞瑜：“？？？”
赫瓦尔想了半天，“应当是异常的缘故吧。”
“简应该插手了。”
她自言自语，“为了祛除污染，我付出了极大的代价。”
虞瑜连忙问道，“什么代价？”
赫瓦尔想了一会，“我忘了。”
虞瑜：“？？？”
绝了。
她无语的摇了摇赫瓦尔的肩膀，“我的好赫瓦尔前辈，你还能记得什么啊？”
赫瓦尔若无其事，“我每次犯困都会忘点什么。”
“兴许以前的我记得呢？”
“你快点帮我驱除邪神。”
“说不定它们一滚我就能想起来。”
虞瑜就这么瞥着她。
赫瓦尔干咳了一声，又换了个说法，“我又开始困了，你快点帮我忙，我想痛痛快快的睡一觉。”
虞瑜面无表情，“你刚说你每次睡觉都会忘记。”
赫瓦尔沉吟，“那就不睡？”
虞瑜立刻询问，“你为什么想睡觉？”
赫瓦尔懒懒转开眸，“你吃了多少傻狍子，哪来这么多好奇心。”
虞瑜难得逮到她愿意说，怎么可能放弃，恨不得抓着她领子逼问。
“你快说，快说嘛，”虞瑜假惺惺的嘤嘤嘤，“赫瓦尔前辈~”
赫瓦尔果然露出被恶心到的表情，她头一转，“应该是邪神的缘故。”
她道，“以前还需要我献祭一下投喂群星，还要调整她们的状态。”
“现在不需要了……”
赫瓦尔没说的是。
她每次沉睡，清醒的时间都会变短。
起初她能清醒百年之久，渐渐的只有三五十年，到现在……
她竟然两三年就开始困了。
这种趋势，似乎昭示着什么不好的方向。
赫瓦尔漫不经心的想着，嘴里敷衍道，“等邪神解决，我应当就好了。”
虞瑜将信将疑，“那上次遇到的事情你解决了吗？”
“为什么你会记得我啊？”
“潜意识海不是过去吗？就算我见到你，你也应该不记得我的。”
赫瓦尔沉吟，“毕竟是我的梦，梦的认知取决于我。
”
“我知道这件事，她就会知道。”
“这很合理。”
虞瑜恍然，“那倒也是。”
她们坐在了法弧上，虞瑜瞅着手指，“那这手指是怎么回事？”
赫瓦尔摊开手，露出掌心的指节，挑眉道，“你想要？那送你了。”
虞瑜脸都绿了，“我要这个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