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尘无言以对,“你这么信任我,把这件事情都告诉我,就不怕我告你?”
裴夙月轻笑道:“不怕。因为我的一切都是苏苏的,苏苏有绝对权力处置我。”
苏以尘一时之间竟找不出来话回应他,他审视地看着裴夙月,没能从裴夙月眼中察觉出一丝一毫演戏的痕迹。
裴夙月太绿茶了,太能演了,太心机了。
裴夙月比苏以尘高出一个头。他几乎将苏以尘笼在怀中,手背贴着苏以尘的额头,轻轻蹙眉:“苏苏,你的头好烫,你烧了。”
苏以尘淋了一场大雨,浑身都湿透,现在受了凉风,打了个喷嚏。
裴夙月将伞递给他,一把将苏以尘横抱起来。
苏以尘一手撑着伞,一手抓住裴夙月的衣领,他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怎么就双脚离地了,“裴夙月!你又在什么疯?”
“你烧了,我带你去医院。”
裴夙月抱着他,趁着大雨,趁顾家没人的时候,将苏以尘带走,抱进了一辆车中。
司机和金助理坐在驾驶座和副驾驶上,正襟危坐地望着前方,但还是忍不住偷偷摸摸透过后视镜看后方被他们家老板心心念念那么多年的人。
长得可是真好看啊。
裴夙月拿了干净的毛巾给苏以尘擦头,苏以尘可能真的由于淋雨烧了,整张脸都烧红了起来,一抹绮艳之色晕上面颊,双眸也有些神志不清。
看起来是真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啊。
裴夙月轻轻揉捏着苏以尘柔软的耳朵,轻轻地警告:“没人告诉你们别人在做正事的时候不要偷看吗?”
司机和金助理立即摆正坐姿,轻咳了几声。
裴夙月像是抱着娃娃玩偶一样,将苏以尘抱在怀里,他拿了冰袋给苏以尘滚烫的额头止烫,然后望着苏以尘脖颈处的咬痕,将牙齿咬了上去。
他想在苏苏的身上标记属于他的气味和印记,每一处肌肤雪骨,都该刻画上属于裴夙月的名字。
只可惜未经主人允许,他不能轻易下手呢。
更何况苏苏还烧,这样就有些趁人之危了。
……
医院内。
苏以尘挂着吊瓶,悠悠转醒。
此时此刻裴夙月正在接电话。
苏以尘断断续续能听到一些。
“嗯,好,我现在在外地,好的,寒舟哥也要好好休息。”
“嗯,没事。”
裴夙月挂断电话后便对上苏以尘的眼睛。
“苏苏,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