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张启山在棺中摸到了机关。一扭便打开了棺盖,张日山和齐铁嘴急忙上前一起查看。张启山在格中拿出了一枚戒指,举了起来。
齐铁嘴:“这杜鹃花的图案是二爷家的东西吧!看这棺椁的年代,应是南北朝的物件,看来有必要去找一趟二爷了。”
张启山:“嗯,那就去一趟吧。”
张日山:“佛爷、今日二爷在梨园开戏、我们直接去梨园找二爷吗?”
张启山:“准备一下,我们去找二爷。”青羽看他们决定好了,也开了口:“好了,现在还早,先听点东西吧,忙了一晚上了,二爷又不会跑,不用急着这一时半会的,”
听了青羽的话、几人也移步餐厅用餐,毕竟青羽开口了,他们也是听的。
下午,青羽也随着张启山一起到了梨园,她也许久未过来听戏了,正巧和此事相关,她也过来一起看看。到了门口,还遇到一出来晚进不去的夫人闹事的戏码,看到她们进去、那夫人也有意见:
路人:“唉,那他们怎么可以进去。不是说开场了吗?”
下人:“这位夫人有所不知,这张大佛爷和青羽夫人和二爷可是相交甚笃的,他们什么时候来都可以进去的,和旁人可不一样。”
进了场,台上的二月红刚开场不久,见两人进来眼神中透出喜悦来、这时突然有人闹了起来。
路人用:“停,别唱了,这咦咦呀呀唱得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们湖南最出名的不是花鼓戏呢,来唱一出听听,唱啊。”
路人甲:“快唱啊。老子有的是钱。”
没想到一来梨园就遇到如此不识好歹的,二月红站在台上不好开口,张启山可不是能放过的人,对身后的张日山使了个眼色。张日山点头上前、
张日山:“这位先生,如果你不听戏,请你出去、不要打扰别人听戏。”
青羽听到凑近张启山道:“你家这副官还真是可爱啊。”张启山闻言看了她一眼、没有言语。
路人早:“不要以为你穿着一身军装我就怕你,赶紧唱啊,”张日山闻言一脚踹上对面那男人:“滚,”说着还拿出枪来指着对方。对方一看就灰溜溜地走了。
见此,青羽和张启山走到前排座下,青羽向台上的二月红抬头微笑示意,作打招呼。
这时,走到门口的几个闹事的人转身看向坐下的张启山两人、领头的人从包中拿出暗器、对着张启山便吹了出来。张启山和二月红眼神微眯、明显都现了。
张启山摘下手上的戒指,往上一扔,和毒针一撞,毒针便掉在了他前面的茶杯中,而坐在旁边的青羽依旧摇着扇子,丝毫没有受影响。台上的二月红见此也接着唱起戏来。
张日山站在身后低头:“佛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张启山:“查查他们是从哪个省过来的,让他们永远不能离开长沙城。”
张日山:“是。”应完转身出去办身了、留下两人继续听着戏。
青羽在旁边小声说:“好久没看到有人能在长沙城内这么嚣张了,没想到还看了场戏。”
张启山:“看得还开心吗?”“还可以。”青羽道。说完两人也结束了话题,听起戏来。
戏结束后,二月红穿着戏服就来了前面:“佛爷、稀客啊,不是不喜欢听戏吗?今日怎么有完过来了?青羽今天也过来了、你可是好久没来听我的戏了。”
青羽:“今日正好有空,等下一起去吃饭吧。”
张启山:“启山今日前来,是有事相求。”说着拿出那玫顶针,二月红见此,面露惊讶:“这,佛爷从哪得来的,这是我红家的物件。”
张启山:“昨夜火车站来了一辆日本军列,里面都是尸体,最后一截车厢里有一个棺材,打开后就找到了这个东西,我知道是你家的东西,所以才来向你打听的。”
二月红:“此事还需从长什仪,实不相瞒,家中确有资料记载了这些事,我还要回去再整理一下才好给佛爷答复。”如今的二月红由于青羽的原因倒是没有对下墓的事反感、而是对抗日也有强烈的思想,所以对这件事也没有如原剧情一般推辞。
张启山:“好,那就等二爷的好消息了,’
青羽:“好了,你们也不要着急了,今日我三人也一起去吃顿饭吧,好久我们都没有一起聚了,这件事早晚要解决。不急这一时半会哦。”
张启山和二月红都相视一笑,应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