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孟舫也得了個好待遇,他喜歡喝洋酒加一點冰,顧遇順手給他滿上了。
兩口酒下喉,嘴裡的乾渴止了許多,顧齊孟舫也在一瞬疲憊汗熱之後緩過來,又精神氣十足了,想起先前舞池的熱鬧盛況,孟舫忍不住抬手對6嬌豎了個大拇指。
「弟妹,沒想到你舞也跳得這麼好,關鍵是和遇子配合得簡直完美,你不知道我當時都看呆了,還問顧齊你們兩是不是私下練過的。」
6嬌聽了不禁笑:「哈哈,有嗎?」
「有啊,怎麼沒有了,那是相當默契!不信你問顧齊。」
顧齊咕嚕嚕一口氣一瓶啤酒幹掉了,聽到這話,他狂點頭:「跳得真的好,我這舞王位置差點保不住了。」
「哈哈。」6嬌被顧齊誇張的樣子和說法逗笑,眼眸越發彎了。
孟舫在邊上看看眉眼帶笑的6嬌,又看看邊上哪怕喝酒,視線也沒從6嬌臉上移開過的顧遇,他咂嘴一下,忍不住問了句:「你們說我也去相個親怎麼樣?」
「相親?」
孟舫這話出來,幾個人視線瞬間看向了他,顧齊酒瓶口剛對上嘴,他立馬拿開,納罕的看向孟舫:「不是吧,舫哥,你還需要相親?」
「你相哪門子親啊,這幾年你換女人的度,可比我換頭頂的假髮還快啦!」
孟舫這個人,重兄弟情,講義氣,人情往來也練達,在男女感情上,卻是一塌糊塗,他對一段感情,除了最開始的鮮上頭,都維持不了多久,這些年顧遇不找是忙著掙錢,嫌女人麻煩,不想費那功夫。
他卻不是,他很認真的找了,他長得不差,不管在學校還是出來,喜歡他的小姑娘都很多,他看到合眼緣的,都會努力去和人試,但沒多久,他就覺得沒勁,然後很快和人姑娘說清楚,再沒有下文了。
顧遇曾經還給了他一個人渣的評價,但孟舫不承認這個,他自認自己沒有睡那些姑娘,只是相處著覺得不合適,然後及早醒悟而已。
到現在他也是這個看法,面對顧齊的揭老底,他有些沒好氣:
「你瞎掰掰什麼呢,我連人家手都沒拉過,怎麼就叫換女人度了。」
「我這不是一直沒遇到合心意的嘛,我要是像遇子這麼好運,那我指定明天就拉著人去領證。」
孟舫說著,眼睛不由瞟了眼6嬌,兄弟幾個私下相處說什麼都行,但在弟妹面前,他還想維護好自己形象,要讓人誤會他是個渣崽,讓遇子不和他多接觸了那不是麻煩了。
兄弟幾個單著的時候,很多東西都無所謂,一旦要組建家庭,那有些東西就得顧及到,這點孟舫再清楚不過。
好在6嬌沒露出什麼看渣男的眼神,只好奇的問道他:「是有人要給舫哥介紹對象?」
6嬌是真挺好奇的,孟舫上輩子結婚是幾兄弟里最晚的一個。
他老婆小他二十歲,長得蠻漂亮的,脾氣率真,沒什麼心眼子,6嬌年歲長她很多,平時兩個人聯絡不多,但關係還算可以。
他們兩人結婚前還蠻恩愛的,結婚後可能孟舫內里的大叔形象暴露了,小姑娘受不了,天天和他吵吵。
她重生回來的時候,小姑娘正和他鬧離婚。
算一算,小姑娘現在才五歲,還在讀幼兒園了。
要小姑娘是他的緣分,那他還得等二十年了。
「嗯,是有一個。」
孟舫看6嬌沒露出什麼嫌惡表情,他心裡微鬆口氣,回道6嬌。
「我哥單位的,那大姐平時就喜歡給人拉媒牽線,上午我去給我哥送份文件,人看到我了,問我意向。」
「聽說人父母在一個在水利局上班,一個在供電局那邊,她自己進了二棉廠,現在是二棉廠採購科的,好幾年的勞動模範。」
「聽起來蠻有事業心的一個女孩子,我就有點猶豫。」
孟舫本來沒著急自己的終身大事,他覺得單著挺好,自在逍遙,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
可看著兄弟自從談戀愛以後那鐵樹開花,精神昂揚的樣子,再想到他們兩相差歲數不大,他突然就有些念頭了,總不能人家孩子能打醬油了,他還單著吧。
再聽那大姐嘰里呱啦介紹一堆,說那姑娘怎麼漂亮溫柔,怎麼上進,他心裡就有些動搖了。
「你們說我要不要應下來?」
「畢竟是我哥單位的保媒,我也擔心見了不合適尷尬不好弄。」孟舫不由看向6嬌顧遇問道。
顧遇卻在聽孟舫說了什麼水利局,供電廠後眉微皺了皺,他掀了掀眼皮看向孟舫:「人和你說那姑娘叫什麼了?」
「說了!」
孟舫立即回道:「姓余,叫余,余。。。。。。」
孟舫一下想不起來人叫什麼了,卡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余慧麗!對,就叫余慧麗!」
「什麼玩意兒?余慧麗?」
邊上顧齊瞪大眼看向孟舫:「你說你要和誰去相親,余慧麗?」
6嬌正要把喝不下的啤酒瓶放桌上,聞言她一個手滑酒瓶啪得一聲倒掉去了地上,6嬌迅撤身,看酒瓶里的酒水撒在地面,她又趕緊蹲下去撿酒瓶。
顧遇先她一步彎身把酒瓶撿到了桌上,另一隻手提著她沾到酒液的裙擺,他看著上面迅暈濕的一大塊,皺了皺眉:「濕了。」
6嬌低眸看一眼,先前避讓沒來得及,裙子膝蓋往下一節的位置都被傾倒上了酒水,但這時候顧齊已經直接沖孟舫嚷嚷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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