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岭:“怎么没打?”
“少爷不想……被打手心。”宁笙背靠着树,不怎么高兴地说。
晚风剪了阳光的一角,飘进了徐岭的心口。
灼得他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前人柔软的黑。
怎么会有人,像阳光一样,一碰到就让人觉得暖。
“我在的时候可以打。”徐岭说,“我那次不是怪你打人,是怕你打不过。”
宁笙:“哦。”
“他欺负你,我帮你打跑他。”徐岭说。
晚自习时间,三个人又被叫去办公室了,办公室里坐着两个受伤的男生,还有他们怒气冲冲的家长,还有依旧很茫然的钱哥。
徐岭搬了张椅子,李皓月找了个坐垫铺好,宁笙坐下了。
“要多少?”宁笙拿卡。
班主任:“……”
班主任老师:“他们想和你的家长谈谈。”
“ok。”宁笙说,“护照号报一下,我给你们订机票。”
外婆最近好像是在南极看企鹅。
“你好,我是年级第一。”李皓月跟对方家长握手,“我应该是我们三个中最成熟的那个,你可以跟我谈。”
这俩一个用钱侮辱人,一个用成绩侮辱人,对方家长转向了一直没开口的徐岭。
“你们怎么可以打人?”对方家长问。
徐岭:“你儿子让我们打的。”
徐岭:“他说我们穷山恶水出刁民,我们确实是刁民。”
“你们写检讨吧。”班主任揉着眉心。
“挺好的。”宁笙招呼两人走了,“我们的检讨刚好缺点字数。”
班主任:“……”
6鹏在走廊上等他们三个。
“咱们青安镇真的什么都没有吗?”6鹏问。
宁笙:“我们有太阳。”
徐岭抓着宁笙的手,嘴角轻轻地牵了牵。
晚上,青安镇,洗车场。
徐岭妈妈刚帮忙洗完一辆车,就接了个视频电话。
徐岭:“妈。”
宁笙、6鹏、数呆:“妈。”
徐岭妈妈把电话挂了。
徐岭后爸:“怎么了?”
徐岭妈妈:“有点怕,感觉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