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夫啊,这个你就真的误会我了。網”奕譞叹了一口气,“我就是因为对不起你了,所以很想补偿你的家族,所以在你的事情之后,对你父亲船政的事业很是提拔----当然我也是暗地里提拔,不能露声色的。但是还是被有心人看出来了,你死后一年之内,你父亲虽然是为你难过,但是毕竟不知道你的生死,你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失踪罢了。所以给他事业,他就很卖力的开始做事业了,你父亲真是有才,那么一点点权力,在他手上运用的风生水起,只是一年时间,他几乎就掌控了全国的所有的码头。但是树大招风,也许,就是这样的才干,让他引来了注意。很快的,上面就有人开始调查他,以‘莫须有’开始给他冠以罪名,只不过半年的时间,就从他手上把所有的码头都弄回来了,就是这样也不肯放过何家,最后还是定了个‘以官走私’罪名,把你家抄了,你父亲流放边疆,途中就感染风寒去了,你母亲原本是圈禁了,但是听到你父亲的噩耗了以后,就绝食自尽了。”
我看到何劲夫的脸色渐渐的变得像死灰一样,在他的眼角,我看到了一滴晶莹的泪珠,他的手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仿佛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一样。虽然他父母亲已经过世那么多年了,对于我们来说可能已经不算什么事情了,但是他听到了父母被人陷害,应该还是觉得很受刺激的。
尤其是现在从这个害得他在风华正茂的年纪就死去了的人嘴里说来,对于他更是双重刺激了。
奕譞大概也是知道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所以略微顿了一会才说道,“你家里一旦大厦倾倒之后,我就开始着手调查,是什么人在背后捣鬼。”
“那你查到了什么?”何劲夫冷冷的看向了奕譞问道。
“你不相信我?”奕譞笑了起来,“大可不必,你要想想,你家里是我一手扶持起来的,谁坑害你家,是不是就在挑衅与我?我能袖手旁观吗?所以为了找出来幕后主使人,我花了很大的心思。后来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鬼子老六,他干的!”
“他现在反正也不再这里,又不知生死,还不是随你怎么说。你可以把所有的坏事都推到他头上去,好叫我们去相信你。”我忍不住对着奕譞说道。
现在的何劲夫,处在伤心与愤怒之中,我想他现在是一点判断能力也没有的。
“呵呵,小姑娘!你也跟着劲夫不短时间了吧?这么久以来经历的事情,你难道还不相信这世界上什么都有可能吗?你还敢说出老六他生死不明的话来?那我那天看到的小姑娘是谁?那个小姑娘是他的女儿是不是?也就是我的小侄女对不对?你们都瞒着我,当真当我是个傻子吗?”
奕譞此话一出,我和何劲夫都懵了,瞒了这么久,这个醇亲王还是知道了阿离的身份!看来他对于宝藏的了解,也比我们不少些,也许比我知道的还要多也说不定。
醇亲王看着我们吃惊的表情,很满足的继续说道,“那珠。博尔济吉特,是草原上最美丽的女人,也是最强大的女人,她的女儿,我怎么会认错!那个小姑娘,跟那珠长得那么像,但是却没有那珠的气质,但是她那样的绝世美貌,如果不是她的女儿,我想不到,还有什么人能够继承。那时候,那珠的丈夫死了以后,她就如昙花一现一般,再也不见了踪影,其实大家都知道,是老六把她藏起来了。这样一想,那么那个小丫头肯定就是我的侄女了。这小丫头出现在现在,她母亲我想也就在附近,包括老六,我想肯定也就很快的要浮出水面了。你们难道还怕没有和他当面对质的时候吗?”
“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何劲夫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似乎已经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了,只有我仍然能够感觉到他紧紧抓住我的手。
“我当然也对不起你。”奕譞两手一张说道。
“王爷现在这么说,似乎是想要补偿我?”何劲夫歪起了嘴角笑道,连我的手也放开了。他的整个状态,全部都放开了,不再是之前那么难过的样子了。
“好好好!大丈夫,何必牵挂与儿女情长!我看你很有前途,刚才我冷眼看你,似乎很不稳定,我还以为我看错了人了,但是你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可以跟我谈条件了。”
“你找我来,说这么多,不就是要跟我谈条件的么?”
“是啊,我跟你谈条件,我要你帮我。”
“帮你什么?”
“老六很快就要出现了,你要帮我。”
“帮你什么?我一个死了一百多年的人,你们都是沉睡至今,还是活生生的人,我能帮你们什么?”何劲夫激将的说道。
“就是你死了一百年,所以必须请你帮忙。”奕譞斜睨着何劲夫说道,“你去过宝藏,你知道那个宝藏是在地下的,那珠是女人,所以肯定是她再守护宝藏对不对?我没猜错的话,她和她的女儿----也就是我那天看到的那个小丫头,她们应该一起在地底呆了一百多年了,是不是?”
我越听越觉得玄乎了,怎么这个奕譞,事事都能算的这么准?
“你们不要觉得奇怪了,那个宝藏,是个极具灵气的所在,然而天地万物,唯有人身上的灵气最盛,所以宝藏里必须有人看护,这样才能保证里面的宝贝不会随着灵气的流失而走。”
“王爷请明示,这话我不太懂。”
“这位程晓星小姐是学习历史的,我想应该对这个有所了解吧,给劲夫解释解释。”
我仔细了想了下,确实,我是看到过这样的记录的,“民间有种传说,说是藏着金银珠宝的坛子,埋藏在地底下,这样的坛子如果藏得时间太长了,就会长腿自己走,因为地下的灵气在走,所以金银珠宝也会跟着走,我以前觉得这样的说法纯属子虚乌有,现在王爷提起来,难道真有此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