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间先生也是同理。
至于与众不同的纲姐,她是叫的“大爷爷”“二爷爷”和“柱间大人”“扉间大人”。
“那我可以出门活动了吗?”我转过头看向她,小心翼翼地伸出了试探地jiojio。
有一下没一下顺着我的丝的手一顿,接着我的脸颊就被捏住了。
“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纲姐的脸凑了过来,压低了声音。
“唔哇,”我配合地把脸递过去,并心虚地眨了眨眼。“说嘛说嘛~”
纲姐看起来不为所动,并放话威胁:“你不想知道你的委托进度了?”
我眼神开始乱飘,避重就轻:“我相信您和大蛇丸先生的能力哒。”
“花花,现在就我们两个人,”纲姐看起来大约是被我气笑了,她再度逼近,几乎是贴着我的耳朵问话:“我问你答。”
我被近在迟尺的气流吹得一抖,痒地缩了缩脖子,忍不住往旁边挪了一个身位:“您请问?”
纲姐也不恼,只是了然地挑了挑眉,并拉开了距离,将两只手摁在了我的肩上:“你离开后能保证好好养伤?”
因为她眼中的担忧太过于沉重,我原本脱口而出的承诺在嘴边转了一圈,最后还是变成了:“在不危及生命和相对安全的情况下,我可以。”
对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纲姐反而松了口气:“不会随便乱来?”
这个我可以承诺:“嗯!”
因为我从来没有乱来过!
“……”纲姐犹疑地盯着我看了一会,大概是我接收到了我眼中真诚和坦然,她还是点了点头。
“不要太苛责自己,”已经干了的脑袋被摸了摸,“要记得任性一点,放肆一点,不要总是那么好欺负。”
“嗯嗯。”
“条件允许的话要按时吃饭睡觉,打不过了不要硬莽,逃跑不可耻,”纲姐的手指将我不听话的头一一捋顺,“实在不想放弃记得喊救命,会有人听到的。”
我乖乖地低下头:“好~”
头被分成了两侧,一侧在说话人灵活指节的穿梭中,三股辫逐渐成型:“你的委托我会上心的,你……你也不必太过于在意。”
“嗯?”我惊讶地抬头,“什、嘶——”
“毛手毛脚,”额头被点了一下,被扯到的头皮被轻柔的按了按,“还痛不痛?”
“不、不痛了。”我呆呆地重复。
“真是个笨蛋,”纲姐的声音平和而充满了无奈,“你叫我什么?”
“纲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