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結了,金毛有了,你就cos個邊牧,光明正大可以滿地打滾往她身上蹭了。」
凌楊聞言一把搶過關沛手裡的香蕉:「放屁,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老子我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冷麵總裁你忘了麼,怎麼可能大庭廣眾之下穿狗狗裝。快點給我想個符合霸總身份的搞法。」
關沛香蕉被搶,手裡空空如也,只能繼續揪腳皮玩:「霸總?行啊,包個火箭打廣告給她告白唄,多帶勁,她們不就研究啥飛機火箭大炮的嗎!」
凌楊一撇嘴:「別瞎扯淡,小說里都瞎寫,啥五百平米大床上廁所得坐直升飛機。那火箭是國家的肯定不能打廣告。」
「哎,你還真別說。真能。」關沛突然來了勁頭,唰啦唰啦掏出微信一通翻。把手機懟到凌楊鼻子底下:「就這哥們,我前女友的前前前男友,就專門對接箭體廣告的,你看著啊,明碼標價,包全箭四千萬,分區的話一塊三百到五百萬不等,你就整個火箭,噴上謝與非我愛你,送上天,她保准答應。」
凌楊天外飛來一腳把關沛踹倒在沙發上:「你看我像四千萬麼!我要敢這麼幹,老頭子非把我剁了給火箭當燃料去。」
如果做火箭的伊萬師兄在,一定會正色告訴他現在火箭燃料都金貴得很,配方保密,但是肯定不包括燃燒效率那麼差的大活人。
可惜伊萬師兄不在,滿嘴鬼主意沒一句實話的關沛,只會建議凌楊飛機遊艇都包不起的話,那你還可以選擇包個大巴車,並且繞著那個乘客扶的柱子給謝與非跳鋼管舞。
然後必然被凌楊按在沙發上一通暴錘。
而他們費盡心思想要討好的謝與非呢,正在聆聽鄭書記的教誨。
「小謝啊,期末挺忙的吧,忙也別忘了把標書好好搞一搞,今年基金中不中就看你了。學生考完試放假了,院長也不在,你正好安心工作。」
謝與非很是不解,院長在她也沒不安心啊。或者說,最近讓她不安心的明明不是院長而是那個偶蹄目。
那個偶蹄目智商沒表現得那麼低呀,居然還敢裝霸總騙她,裝得還挺像,她一度都信以為真了。在和齊晴打了個漫長的電話之後,謝與非居然選擇了按兵不動。
她齊晴的理由是:「最近工作壓力大,正好觀察一下人類解悶。」
不愧是齊晴欽定的物種導向型選手。
謝與非睜著眼睛,把瞎話說得有道理:「你不覺得這個事情其實挺好玩嗎?霸總已經很難遇見了,一個裝霸總的人簡直就是珍稀物種!」
「停停停,我覺得你沒安好心。」齊晴大喊。
謝與非很委屈:「我就是觀察一下,在已經知道凌楊是在假裝這個前提下,再去觀察他的行為,這就引入了一個變量,最後會得出什麼結論你就不好奇麼?」
齊晴搖頭:「不好奇,一個錢伊萬消耗了我所有的好奇心,我現在既不想知道火箭用啥燃料也不想知道假霸總是啥行為,我只想把ppT寫完。」
謝與非倒是不以為意:「最近乙方不靠譜項目催得急學院裡還天天搞宮斗,我覺得應該找點事情給自己解解壓。」
「你不是有那個小金毛麼?叫啥?麼雞?」
「二餅啦!」
謝與非接著說:「二餅也是凌楊帶來的啊,這不都是人類觀察的一部分嗎?我還打算做個表,記錄一下凌楊裝霸總的種種表現,回頭再和他本來的表現對比一下,肯定很有意思。」
「你捨不得他就直接說捨不得唄,那麼多藉口。」齊晴毫不留情地下了結論。
謝與非想了想,居然沒有反駁:「這麼有意思的人類多難碰見啊,而且,二餅現在還在我這養著呢。」
到底是捨不得人還是捨不得狗,這是一個關乎生存和死亡的問題。
凌楊的生存還是死亡。
目前看來,還是一個薛丁格的未知狀態。謝與非覺得單純的量變和質變已經解決不了她的感情問題,於是決定做一個對照試驗——看看自己在知道凌楊是裝的之後,對他的態度會不會有改變。
於是當凌楊那天來摸二餅,順便小心翼翼地問她平安夜有什麼安排的時候,她果斷地回答說要寫論文。
謝與非都能看到那偶蹄目眼裡的光在熄滅,天哪逗人類居然比逗小狗還有意思,之前她怎麼都沒有發現?
冷卻了兩秒鐘之後謝與非又接上了話題,說我聖誕節左右是真沒有空,學校要期末了事情特別多,但是到元旦左右應該就閒下來了。
凌楊眼睛裡的光芒又瞬間被點亮,期期艾艾地問:「那12月31號呢?」
謝與非故意還看了一眼日曆:「那天好像晚上要跟學生開年聯歡會。」
又停了一秒。
「但我可以不去。」
凌楊長出一口氣,還在努力維持著他的霸總狀態:「謝工,下次說話一次說完。」
謝與非在心裡加了個「就不」,並且腦補了一通正常的凌楊會怎麼說這句話。
依照凌大壯的描述,他家那個打不還手罵了就跑的傻兒子,大概會說:「大姐說話能不能不帶大喘氣的!」
那天之後的談話里,謝與非都沉浸在這種左右互搏的快樂里不能自拔,臉上帶著隱秘的微笑,看得凌楊心頭一陣陣蕩漾。
她喜歡我,她一定是喜歡我!她笑起來可真好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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