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來自己在機器學習這塊涉獵也不深,於是謝與非翻起了aI寫文的文獻,好半天才重回歸到畫圖的事情上來。
這天晚上謝與非陷入分類和畫圖的樂里不能自拔,圖畫好了一看時間已經是半夜三點。
她去冰箱裡拿了一罐香蕉牛奶提神,突然想鑑定一下凌楊是哪個類型的霸總了,反正目前看來絕對不是智商極高型,話那麼多應該也不是外冷內熱型,那難道是腹黑型?
謝與非搖搖頭,還沒有看文,數據收集得不全面,還是看完篩出來的霸總文再鑑定來得精確一些。
俗話說,畫了漂亮的圖不炫耀,如同錦衣夜行。
謝與非好不容易畫了幾張不涉密的圖,趕緊發給齊晴炫耀一下。
半夜三點也沒有睡覺的ppT女工正在改第七遍方案,收到謝與非的炫耀貼,回了一個極端鄙視的表情過去:「論畫圖你比得過專業人士我麼!」
謝與非氣極:「我會畫三維度場矢量圖。」
齊晴祭出了大招:「我做的ppT單張均價好幾萬,美金!」
謝與非不語,她決定不和這個女人一般見識,她要去看《天地有情:盛寵小嬌妻》了。
第17章插pter16相請不如偶遇
齊晴到謝與非家裡的時候,她正在和螃蟹說話,管螃蟹叫大毛
秋風起,蟹腳癢,每年到了這個時候,謝家爸爸媽媽照例會投餵幾波螃蟹。上個月來了一撥母蟹,這個月公蟹正當時,又來了一撥。
謝與非去開門,招呼齊晴:「秦秦快來看大毛。」
齊晴很有點疑惑,這傢伙終於抑制不住之力開始養狗了嗎?
結果近前一看,原來是大毛是一隻大閘蟹,雄性,大概四兩重,腿毛粗壯濃密。
謝與非給她介紹:「這是大毛,那是二毛和三毛,你看大毛就是腿毛比別人長,鉗子也很有力,應該蠻好吃的。」
然後拿根筷子去撥拉大毛被捆在一起的爪子:「大毛呀,你說你哪裡最好吃?是不是副性腺?其實我覺得蟹膏有點膩,還是母蟹的卵巢比較好吃,你說呢?」
齊晴喊:「住手!不准玩食物!」
謝與非置若惘聞,翻完了大毛又試圖把二毛身上捆著的繩子解開。
齊晴嘆氣:「你說請我吃飯,就是吃螃蟹?」
謝與非抬起頭:「不是,我們出去吃東北菜,這個螃蟹是剛寄過來的,我還不知道怎麼處理。需要現在就煮掉嗎?咦對了可以拿去飯店讓他們給蒸一下吧。」
「沒事啊,你的大毛放冰箱裡蓋上濕毛巾還能活一兩天,我們兩個也吃不了八隻螃蟹吧。」
「哦,還有一個人。」謝與非依依不捨地把大毛塞回箱子裡,又把蓋子蓋好。
「還有誰?」齊晴問。
「我的一個師兄,之前也不太熟,後來突然說看過我的論文,說有些問題想諮詢我,我說要約到辦公室來,然後他非要約吃飯。那就一起吧。」
齊晴突然覺得眼前一黑,烏鴉一隻只飛過:「那你為啥要叫上我?」
謝與非看她,十分不解:「不是正好也要找你吃飯嗎?東北菜份量那麼大,三個人比較好點菜,能多吃幾樣。」
齊晴覺得自己腦袋上現在射出了萬千輝光,怎麼憑空就當了電燈泡呢?
然而,以她多年來對謝與非的了解,她可能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三個人,好點菜,好點菜。
齊晴深呼吸了半天,才平復了自己噴薄欲出的吐槽欲,也不計較東北菜配大閘蟹是個什麼組合,只是說:「要不我就不去了,多不方便啊。」
謝與非揮手:「沒事,你要是我覺得我們說的問題聽不懂太枯燥的話,可以在一邊寫ppT啊!上次那個項目你不是說還沒結項嗎?寫完了我們還能一起去動物園散個步。」
齊晴突然就不想跟謝與非解釋那師兄喊她吃飯是另有企圖了。
大豬蹄子自有天收,我何不愉快地去吃鐵鍋燉魚並且看戲。
於是齊晴心安理得地出門開上了她的小車車,載著謝與非和大毛一家,風馳電掣一路往飯店而去。
謝與非雖然是一位如假包換的江南女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長了一副北方胃口,熗鍋面不用說了,三五不時就誘惑齊晴過來給她做一頓。
不僅如此,她還迷戀鐵鍋燉魚。
對,沒有錯,一個桌子中間挖個洞,直接放上一口直徑大概五六十厘米,能直接給小貓洗澡的鐵鍋。蔥姜蒜花椒豬油五花肉和黃豆醬做底,倒上魚肉與配菜徐徐燉之。鍋上還要放個蒸屜,裡面轉圈排開一溜生的小花卷,中間一個小盤子裡放上青椒雞蛋醬,靠著底下燉魚的蒸汽把它們蒸熟。等到魚燉好,先不著急吃肉,從鍋底撈出一條吸飽湯汁的茄子或者絲瓜,那才是人間美味。
無奈今天這隻鐵鍋旁邊,團團圍坐了三個人,其中兩個各懷心思,一個專心盯著燉魚。
齊晴一到飯店,只見桌邊一位男子一躍而起,喜氣洋洋朝著謝與非一通揮手。等看見後面還有一個人之後,又緩緩把手放下,在桌邊站成了一尊兵馬俑。
說兵馬俑真的不是在比喻,而是在陳述事實。
齊晴面前這位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老兄,長得也太。。。。。。。正義凜然,讓人一見就不敢說謊。
細而上挑的眼睛,粗眉毛,方臉,下頜骨恨不得給你拐出個直角來,身子長腿短,不管怎麼看都像兵馬俑。給他穿一身鎧甲往門口一站,肯定有大量小姑娘跑過來求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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