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烟冷笑一声，“我只是突然觉得，光堵上你这张嘴好像不太够用。”
“啊？”
“得想个办法把你的手也给剁下来。”
王歌：“……”
“你的想法怎么这么危险。”他纳闷道，“你最近是不是看了什么危险的岛国动漫？”
顾盼烟盯着他的眼睛，修长的手指抚摸他的脸庞，“我只是想让你只属于我一个人，这个要求让你很难做么？”
王歌本想张嘴就来，什么‘心里只有你’、‘只爱你一个人’之类的鬼话，毕竟已经说过太多次，太熟练了。
但是被那双桃花眸这样注视着，心里的想法仿佛都被看穿，他莫名有些慌。
不过，他还是没有用其他回答回避掉这个问题，还是一脸认真对她说那些鬼话：“都说过很多次了，烟宝，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爱的也只有你一个人。”
这个问题绝对不能回避，回避了顾盼烟百分百肯定会生气。
就算不生气，情绪也肯定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虽然他现在的回答比起回避问题也好不到哪去，但至少态度是端正的。
王歌知道顾盼烟其实只是想要他一个简单的承诺。
但是他给不了。
承诺这种东西，如果无法做到，那就不能随便说出口。
因为这种一旦被作出，就寄托了对方美好的期望，若是没能做到，期望落空，那么在期待承诺实现过程中所获得的所有正面情绪，都会化为浓郁的失望与悲伤。
而且还会级加倍。
王歌很清楚他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想要做的事情也绝对不是什么正能量的事，可能未来难免会让烟宝伤心难过。
所以那就更不能做承诺了，不然这份伤心级加倍，他心疼不说，顾盼烟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情呢。
“你最好是这样。”
顾盼烟盯了他一会，总算放过了他，转头望向窗外。
窗外的景象飞闪过，她略微有些疲惫合上了眼睛。
……
公交车很快到站，两人拖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下车。
路边聊、嗑瓜子的大妈大婶们见到他们，都非常友好的跟他们打招呼。
几个热情的大婶，还想拉着他俩去她们家做客。
顾盼烟不擅长应付这些，不过倒也不用她说话，王歌处理这些非常轻松，笑眯眯的说两句话就全都打了。
“什么时候走？”
等王歌打完所有大妈大婶后，顾盼烟忽然问他。
“明或者后？”
王歌挠挠头，“明就出高考成绩了，我的升学宴要不了多久就得开始了。”
“行。”
顾盼烟点头，“我懒得送你，到时候自己走。”
“行吧。”王歌挠挠头。
刚刚的回答还是惹顾盼烟不开心了，他也不敢再要求什么。
聊的过程中，两人距离顾盼烟家的小院也越来越近。
但就在这时候，耳边猛响起凌厉的狗叫声。
“汪汪汪！！”
一只黑色大狗毫无征兆从小巷子里钻出，龇着牙径直朝他们两人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