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幸福地端着脸大的碗口呼噜喝汤,余光瞥到了鸣人在桌下悄悄地塞了一个鼓囊囊地荷包过去。
“唔……”意识到再吃下去也填不饱肚子,我克制地住嘴,揉了揉无底洞一般的胃,“大概、不饿了?”
虽然也没有饱腹感就是了。
好奇怪,最近饥饿感来势汹汹,还怎么也达不到饱和的感觉真不好受。
很有自知之明地把搞不清的未解之谜丢到一边,我歪了歪头,对着当前木叶能够说得上话的两个人疑问道:“所以两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吗?”
“请不要大意地直接问,这里,”我擦了擦手,认真地指了指脑袋,“不是很灵光,如果说的含蓄我可能理解不了。”
旁边同步放下拉面碗的鸣人呆呆地看着我,显然第一次见到指着脑袋骂自己是笨蛋的人。
我自豪地昂了昂脑袋。
花花我可是有自知之明哒。
餐馆里莫名其妙地出了几声餐具被打翻的声音,夹杂着喷水和呛咳的声音,我眉毛都不动一下,睁着我那真诚的大眼睛期盼地看着同样表情奇怪的两人。
哼,大惊小怪。
两人对视一眼,因为伤而被严令禁酒只好喝果汁的自来也先生放下了手里的水杯,状似无奈地揉了揉后脑率先开口:“那我先来吧……”
“嗯嗯,”我兴致更高了,双手托住下巴,完全没有被审问的自觉,异常配合地催促,“请问!”
“名字是……”
“花nesu,没有姓desu!”
“眼睛……”
“某天突然就有了!”
“那……”
“一点也不会用!”我补充。
“不是……”
“而且还关不了呜呜。”我开始假哭。
“好好听人说话啊少女!”自来也先生一拳头锤上了桌子。
我默默盯着桌子的坑出神,根据旁边的鸣人条件反射地捂住脑袋的动作合理怀疑,我要是个男的那个拳头就落在我脑袋上了。
我瘪嘴:“噫,好凶。”
“这是谁挑起的啊,”好不容易稳住气的好色仙人拍案而起,活力十足地,“你要想气氛活跃起来也不是这个方法吧——”
“啊,”我干巴巴地鼓掌,“被现了。”
“谁让您搞得和审问一样,”我不服气地瞪回去,光明正大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