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唔?”甜甜的……三色丸子的味道?
吞的太快,没来得及回味就没了,我微妙地品着嘴巴里残余的味道,竟然产生了一丝遗憾?
这也在你的意料之中吗,扉间先生?
不过药效是真的好,很快,枯竭的体内如同注入了一汪活泉眼,汩汩地淌过被我压榨的肌肉组织,毛细血管微微扩张,接受着难得的优待。
于是我将另外一瓶更小的瓶子塞进蝴蝶小姐的手里,肯定地对她眨眼。
这一看就是给这边的研究人员做试验的啦。
还不等我说什么,强烈的、无法抵抗的困意向我袭来。
不是,这加了多少的强效安眠药物?
上下眼皮开始亲密接触的我只来的及向不死川先生……肩上扛着的花子贴去,在闭上眼睛的前一秒,保持最后的清醒将自己塞入壳子里。
世界就此拉闸。
气急败坏的最后,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呵。”
——可恶啊,还是被算计了。
……
暖洋洋的阳光,软乎乎的被窝,和空气中沉淀的药香。
很久没有睡得这么饱的我幸福地蹭了蹭枕头,甚至还想再来个回笼觉。
今天应该不上班吧?
不的吧?
要上班吗?
我眯着眼睛,仔细回想,嗯……
我一把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傻傻的左顾右盼,日风和现代风混杂的室内布局,除了我空无一人的房间,属于我的刀被好好的放在搁置在柜子旁边,一侧的两张空床铺的平平整整。
是哦,我现在还在大正呢。
这里应该是蝶屋,伤员养伤的房间。
差点睡傻了的我翻身下床,一边习惯性地铺床,一边严肃地思索。
我这是睡了多久?
周围的空气里没有浓重的药味和血腥味,说明近期应该没有大规模的战斗爆,但是也没有属于蝴蝶小姐的气息,甚至炼狱先生和不死川先生的气息也没有残留。
柱很忙,但是如果包括蝴蝶小姐在内的柱都不在,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柱合会议。
也是,半年不到就搞死了三个上弦,还从上三那里获得了不少关于鬼的情报,是需要开个会交流一下情报了。
我顺利地在床头柜上找到了一封看样子是留给我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