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耳杂,您跟我一起跳支舞呗?我们边跳边说。”
钟弘毅还来不及拒绝,就被许念拉上了舞池。
其实许念也不想跟他跳舞,她只是考虑到拿去做亲子鉴定的头需要含有毛囊。
如果仅仅只是衣服上黏着的头,或者是断裂头末梢的,是做不了亲子鉴定的。
为了万无一失,一次到位,许念打算跳舞的时候。。。现拔!
只是二人才刚挤到舞池边边的位置,许念就被秦深给现了。
看见他大步往自己的方向走来,许念总觉得莫名地心虚。
还好刚才许念只是用手扯住钟弘毅的西装外套,二人并无其他接触,秦深还没有气到疯。
秦深用力地一把拽住许念的手腕,往他的方向拉过来。
许念见情况不妙,也反应迅,另一只没被抓住的手目标明确,直接往钟弘毅头上抓去,嘴里还念叨着:“弘毅叔叔,快帮帮我呀!”
钟弘毅的头被扯地吃痛,但他也没心思多想什么,毕竟秦深正冷冷地盯着他。
他也不是个傻子,马上就意识到秦深根本就没什么项目愿意跟他谈,他完全是被许念这小姑娘摆了一道。
许念心虚地转过身,背对着钟弘毅把刚捋下来的头都装进透明袋子里封好,又回头狡黠地望着一动也不敢动的钟弘毅。
“哎!我没骗您,不信您去搜一下冯敬泽,就是刚和我合作完《笑探》那部电视剧的明星!是他向我推荐的您呀!”
说完,她就主动拽着秦深,做贼心虚地往舞池下逃窜。
许念在赌,赌钟弘毅并不知道冯敬泽是自己的儿子。
钟弘毅早就今非昔比了,有钱有势,还能容忍自己心爱的女人叫别人老公,自己的儿子叫别人爸爸吗?
如果她赌中了,能多个外人插手一下许家的家事倒也不错!
冯敬泽就是太过轻视许念了!总是天真地以为她是什么无欲无求的白莲花,绝不会跟他争家产。
许家的东西,我许念都还没到手,你一个姓冯的凭什么要?
许念前脚刚迈出舞池,后脚又被秦深给拉了回去。
一个转身,就落入了男人的怀里。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扣住她的脖子和手臂,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他俯下身来,薄唇贴近她的耳廓,语气冰冷。
“你特地让我带你来参加酒会,就是为了跟一个年过五十的男人跳舞?”
(大概。。。是这个姿势?)
这是秦深第一次用这么无情的语气跟她说话,许念的语气也被这股寒气镇地结巴了几分。
“不。。。不是的。。。”
“如果你刚才真的跟他跳了,把我一个人留在下面,你知道多少人会看我笑话么?”
许念一时语塞,怨自己思虑不周。
“对。。。对不起。。。”
她怎么能因为自己的私人利益,去忽略一个帮了她那么多的人?
他本没有义务对她那么好。
秦深搭在她手臂上的那只手忽然放下,从她的手里夺过那个装了头的塑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