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梦菡无奈地瞥了他一眼：“刘经理，我是来工作的……”而不是来消费的顾客。
“是是是，所以千万不要累着，有事情随时叫我。”
担心对方嫌自己烦，刘海放下果盘就恭敬地走开，惹得顾梦菡一脸莫名。
这时候，刚从卫生间回来的小翠正好看到这一幕，等刘海离开后，上前拉了拉顾梦菡的衣角。
“梦菡姐，你是刘经理的亲戚吗？”
小翠意味深长地看着顾梦菡，“又或者，你们两个……是一对？”
“怎么可能！”顾梦菡一口否决，“我可和他没关系。”
“那他怎么对你这么关照？”小翠显然不信。
“这个……我也不知道。”
顾梦菡也很疑惑。
曾经她以顾客的身份来会所，刘海对她阿谀奉承也就算了。
但现在她明明是来打工的，而刘海又是她的上司，为什么还对她这么客气呢？
想了半天，顾梦菡猜测是因为自己和那只头牌鸭子关系好，所以跟着沾光，享受了这个待遇。
毕竟那只鸭子是会所的摇钱树……
脑海里浮现起那张戴着面具的神秘身影，顾梦菡正好想借着这个机会打听打听他的来历。
“对了，小翠，你在会所工作一年多了，有见过这里头牌的样子吗？”
“char1es？”小翠第一时间想到今年会所富婆投票选出的头牌。
听到这个名字，顾梦菡一下子忆起那个搔弄姿的妖孽男，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是戴着面具，有一双好看的蓝色眼睛的那个。”
“奥，他呀！”小翠恍然大悟。
“你认识他？”
“不算认识，”小翠皱着眉，组织语言，“我只远远见过他几面，每次他一来就被刘经理恭敬地迎去顶楼，架子大的很，根本不和我们说话的。”
“而且他一直戴着面具，整个会所都没人见过他的真容，搞得特神秘。”
“这样子啊……”
顾梦菡若有所思，有理有据地和小翠分析起来，“现在国家不是全力扫黄打非嘛，这行生意不好做，所以要搞些营销的噱头出来。”
“你看这面具一戴，神秘头牌的名声就打出去了，再搞点饥饿营销，猎奇的富婆就一个接一个的来了，毕竟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小翠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有道理，怪不得连我们都见不到他的脸。”
“也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看身材，长相应该不差。
顾梦菡抚着小腹好奇那只鸭子的长相。
几次想摘他的面具，都被他阻止威胁。
还大言不惭的说什么摘下他面具的人都是死路一条，吓唬谁呢！
这种伎俩也就只能忽悠那些无脑富婆，她迟早扒了他的面具，看看那张神秘的脸到底是什么样儿！
看到顾梦菡隆起的小腹，小翠继续好奇地问，“对了梦菡姐，我早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大着肚子还出来打工啊？孩子爸爸呢？”
该不会孩子就是刘经理的吧，所以专门把人招进来，好就近照顾。
顾梦菡一下子尴住了。
她总不能说孩子爸爸就是那只神秘鸭子吧，那让别人怎么看她和她的孩子……
面对小翠打探的目光，顾梦菡随口胡诌：“孩子他爸早就死了！”
话音才落，一阵寒气从会所门口蔓延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