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聚变？行星轨迹？大星璇小星系？
江梦竹，蒙了。
越看越蒙，越看越困。
最后，她没能逃过周公的召唤，去梦中下棋了。
林川沉迷解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徒弟，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思维加卡，解封。
二十四倍思维加下，林川犹如狂风一般，扫荡着试卷。
一小时后，许丰口干舌燥回来的时候，林川已经做完试卷，在一旁逗弄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江梦竹，伸出手指，轻轻啜着她圆圆的小脸蛋。
叶浅溪捧着一杯热水，小口浅酌。
“老师，你终于回来了，”林川松开托着江梦竹下巴的手，任由她重新趴下后，走到许丰面前抱怨，“你再不回来，我们就要去吃饭了。”
“抱歉，抱歉，花费了点时间。”
许丰接过林川的试卷，快扫了一眼后，面露惊叹：“短短一个小时，你竟然都做完了，物理竞赛复赛的卷子，在出卷的时候，就没指望有人做完，因为他考的太全面了，题量太大了？”
“大吗？”林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要不是最近练毛笔，有些不习惯签字笔了，半小时我就能写完。题目的难度并不大，就是计算量有点大，这是把物理竞赛当成数学竞赛了吗？”
“数学竞赛计算量比这个大多了，手机给你，你先点几个外卖吧，以我的名义拿进来吃就是了，我密码142536，顺便帮我点一份。”
林川这时候才现，老师他也没吃午餐，心下不由得有些感动。
叫醒江梦竹，和叶浅溪一起商量了一下点好外卖后，林川帮许丰点了个盖浇饭。
物理竞赛试卷的标准答案，只是一种解法，林川和叶浅溪按照自己的思路，使用了和标准答案完全不同的解法，许丰必须顺着他们思路重新推导，才能判断他们是否做对了。
又过了一个小时，许丰终于将叶浅溪和林川的试卷看完。
身心俱疲接过江梦竹试卷的时候，现上面只有一滩水渍。
“不好意思，”江梦竹快抢过试卷，团成一团丢进垃圾桶毁尸灭迹后，怒视了偷偷把自己试卷交上去的林川一眼后，冲着许丰吐了吐小舌头，“我不小心睡着了。那个，老师，我师父和浅姐姐考的怎么样呀？”
“很好，很完美，”许丰感情复杂地叹了口气，“换算成百分制，两人都是八十分往上，国一的水平。剩下的那十多分，也不是他们做错了，而是他们的解法标准答案上面没有，老师我能力有限，无法判断他们是否做对了。”
“哇，师父好帮，浅姐姐好棒，这是不是说明，他们不用去集训了呀，师父去集训的话，我可能大半个月见不到他了呢。”
“集训还是要去的，”许丰打开已经凉透的盖浇饭，快扒了两口，抬头望向林川和叶浅溪，“物理竞赛复赛是要考实验的，这个咱们学校没有条件，必须要去专业的实验室才能训练。”
“我已经联系好了，仁大物竞提高班，下周一开始上课，持续两周，以实验为主，理论为辅。理论方面都是一些知名的大学教授讲课，虽然你们现在已经有国赛的实力了，但听一下，扩展思路也是不错的。”
“实验方面？你们现在是零基础，非常麻烦，但我实在是帮不上忙了，这需要你们自己努力了。”
“没事老师，你已经帮我们很多了，这是饭费，我们先回去了。谢谢老师。”
辞别物理老师后，林川三人回到教室，准备继续上课的时候，林川意外在桌洞里现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