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事件之后就很久没有生通灵的事,就想着是不是那男人忽悠我的,还是我自己精神出了什么问题,要不要悄悄的去找一下心理医生,又寻思着会不会很贵,几番挣扎之后,就不了了之了。
迎来了五一劳动节,学校放了五天假期,准备回老家去玩几天,刚好樱桃差不多可以吃了,我的家乡可是有名的樱桃之乡,只要是快到樱桃的季节,入镇子就能看见漫山遍野的樱桃花,成熟季走在路边都能看见挂满果实的枝条,以前的时候民风民俗很好,可以随便吃。
但是现在不行了,代入了一些商业化,看得紧都会采摘背到集市卖,为什么会丢失以前的那些人情风味,那都得归根于我们那里这两年当值的村支书和一系列的政府关系,搜刮民脂民膏过于可怕,都是背靠大山喝山水的地方,硬生生给家家户户装上了水表,身在山村过着城市化的生活,靠山吃山的地方,喝口水都要钱了,那些风土人情有什么用,有些瓜果还不得拿去换点钱补贴家用。
从小梦想就是努力读书,一定要考回老家当个小官,可惜了,第一不是从政那块料,第二根本考回不去,能回去的都是关系户,而且那些个在职的,也不见得都是考回去的,多是家里关系硬,钱多买买就能坐上去的。
我学长是警校毕业,考我们老家年年成绩表现都是能进的,奈何家里没米,硬是进不去,转头人家换个县,立刻上任。
之前无意中吃了个瓜,某某村的支书,年纪三十出头,在那位置上如鱼得水,我一开挺佩服的,想着能坐到这个位置,肯定是有些本事,让人敬佩的。
后来无意中听到的直接刷新了我的三观,据说有一年,她在考公务员的时候也是考中了前二,是不是真实的不得而知,后面被举报给抓了起来,据说那次事件挺严重的,肯定是要关个一年半载,乌纱帽不保的,但是人家头一天进去,第二天就出来了,说是家里关系比较硬,爷爷辈开始都是政府人员,不过谈起她爷爷到他爸爸人们都是赞不绝口的,到她就不太行了,听说是硬花钱抬上去的,那时候我是不太信的,后面生的事才是我刷新三观的原因。
普通人家家里一年基本会养一头猪,个别户会多养两头,留一头自己家里人熏腊肉吃,会养到年底卖掉多出来的,某支书家不一样,养个四五头,人家不缺钱肯定不会养了卖,都是最后杀了熏成腊肉,拿去打理维护关系,要知道一头猪熏成腊肉够普通人家吃上一年,外面买要五六十一斤,人家一年要送三四头腊肉出去,外面那边家养的猪都是不会加饲料,纯五谷养的,一头有四五百斤,毫不夸张还是按小的算。
她上位之后,就变味了,就感觉像是要做业绩一样,什么都得花钱,那时候最喜欢的就是过端午节,那时候有个地方是我们那水果最多的,桃子,樱桃,梨子,李子,树莓等,各种水果聚集地,都会在端午节的时候聚在那个地方办集会,外出打工的会在端午节赶回去,各村各镇的都会去参与,节目也会有很多,列如:“马打架,牛打架,对山歌,名族舞比赛等。”重在参与,第一名会由镇府颁一些奖项,以前是为了维护民风民俗,都会办的很热闹。
现在某些人上去之后,只想捞油水,捞不到油水,自然就取消了,这个取消是我最遗憾的,有时候会想,她的童年比我们这一辈还要热闹,难道利益资本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吗?
回家路上想着这些种种,不由的烦躁,要是自己有本事有能力,那些以前的民风民俗一定要保护好,那些可都是非物质文化呀,有心无力,莫名心疼现在小孩子的童年,可能以后他们回忆起来大概就只有“烽烟救我,给我个蓝,帮我抓下人。”
我坐的大巴车,可以直接坐到镇上,花个五块钱就可以坐摩滴到家门口,比高铁方便,高铁要转三次车比较麻烦,所以大巴车时间长一点也乐意,还便宜。
突然车子颠簸了一下,我头一下撞在了前面的凳子上,后座有个小孩子喊到:“快看山垮下来了。”
听闻我吓了一跳,赶紧朝窗外看去,立刻大声喊道:“是泥石流。”
“师傅,快往后倒车,”我跑到驾驶座叫师傅。
司机没有说话,立刻开始倒车。这时候座位上的人也开始慌乱了起来,我没见过这种症状,也不知道怎么办,强装镇定的看着司机倒车,再看窗外山上的树,山石全部滑了下来后面的路也开始裂开了。
我心想完了完了,突然一块石头砸在了车顶,接着往另一边的悬崖弹了下去,车顶被凹了,车生强大的震动,我是站着的,石头砸下来,我直接摔了出去,眼看着头就快撞到了前挡风玻璃,我惊恐的闭上了眼睛。
等了几秒,都没有等来痛感,我缓缓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宝贝。”
嗯?宝贝,男音,蒙了几秒,我立刻坐了起来,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旁边坐了一个陌生的男人,正拿着手机打游戏,听游戏声好像是当下最火的某荣耀。
“你是谁?这是哪里?”我立刻拉过被子裹上自己警觉的问。
“我是你的情夫啊,你老公出去了,你叫我过来的,你忘了吗?宝贝。”那男人嘴角带着邪魅的嘴角说着。
“你是神经病吧?”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我反驳道。
“哈哈哈,憨憨,玩够了没?”他放下手机,去给我倒了一杯水递过来。
“玩什么?”我没接他递过来的水。
“角色扮演啊,不是每次你先玩的?”他奇怪的看着我说。
“那你是谁?扮演的是谁?”我反问。
“我是你男朋友啊,扮演你情夫啊。”他笑着解释,盯着我就像是看我什么时候露馅一样。
看着眼前奇怪的男人,我掐了一把自己的手,“嘶!”是真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