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
“那怎么了？”
“有种僵尸新娘的感觉？”
仔细思考秦笙刚才的笑容，宋铭确实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原来如此。”
秦笙做出个若有所悟的表情。
“你理解了什么？”
宋铭好奇道。
“以后可以去鬼屋兼职。”
“……”
和秦笙对话，宋铭已经不知道多少次被噎着说不出话。
“所以你究竟学了什么？好强。”
“一些情绪上面的书籍。”
秦笙很快给出答案，她确实因此看了很多书。
“新时代吐槽一类的？”
“你不对劲。”
秦笙敏锐察觉宋铭掌控对话节奏的意图，完全不接话题。
“果然好强。”
“第二次感叹了。”
“那这次就暂时聊到这？”
宋铭提出离开的想法，毕竟正式谈完了，闲聊鬼扯也需适度。
“没问题，再见。”
秦笙回答干脆利落。
“好干脆。”
“我和你又不熟。”
她话语中有着冷漠的生分感。
“原本以为聊上几句就算是朋友了。”
“那朋友再见？”
“……”
宋铭不再言语，他为自己多插一嘴表示后悔。
“要加联系方式吗？”
这次是秦笙主动说话，并且递出了手机，已经点开了相关页面，不加也说不过去。
“真是受宠若惊。”
宋铭无奈，感觉自己实在应付不了。
“好了，那真拜拜了。”
秦笙语气有所放缓，能感受到她在调整自己的态度。
“拜拜。”
宋铭挥手，他能感受到秦笙缺少对于情绪展露，但字里行间都在尽力调整状态。
就算是毒舌也只是为了让气氛更加活络，不至于因为她的冷淡而生硬。
“真是努力的人呢。”
就此，宋铭完成了秦老头提出的要求，最近需要考虑的事情少了一件。
但又必须准备更长远的事，秦老头进入秘境应该还需要半年多的时间，中间需要探查的信息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