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次回去之后,如果姐姐还愿意,你和咱妈也不反对的话,那就按你说的办。”苏阳点头说道。
连姜文文他都承诺了,许香君那么好的女人,还为他做了那么多,要是不给人家个名分,就真的太过分了。
许香玉却一脸惊奇的望着苏阳,她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突然有了这样的变化。
但是她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生了。
就像多年前的那个雨夜,他突然来到自己的宿舍楼下,大声的喊着自己的名字,问要不要做他女朋友。
他明明和那个葛雪晨打的火热,却突然跑过来求她做他的女朋友。
事出反常必有妖,特别是这个藏不住事的男人身上。他的每个特殊的举动,每次转变,都预示着有事生了。
只要她够细心,一定会像那次一样,找到所有她想要的答案。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像从前答应做他女朋友一样,先把要拿的先拿到手。
“我替我的姐姐和她的孩子谢谢你。我相信我们一家人一定会幸福的。”说着在苏阳的脸蛋上就是一口,“我去看看石月央,人家毕竟是个女孩子,还吃了那么大的亏。”
看着许香玉离开,苏阳急忙解释,“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呀!”
“你做没做,这个只有你知道,可人家是什么都露了,这个你不能否认吧。现在先安抚好她,再说其他。”许香玉说着走进了里间。
石月央还坐在床边低声哭泣,而安慰她的姜文文显然毫无卵用。
许香玉坐到了她的另一侧,握住她的手,道:“妹妹,我问过他了,他是真的什么也没看到。我们也一定会守口如瓶的,要不……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听到许香玉的话,石月央就不哭了,盯盯的看着她,“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这种事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呢?而且在我们这里,男人看了女人的身子,那个男人就是这个女人一辈子的男人了。”
看着石月央那羞红的脸颊,许香玉还能说什么。
这不摆明着吗,这一切就是这丫头自己搞的鬼。可人家现在是受害者,她还真的不能说什么。
“你这丫头也太贪了,让人看一眼就想睡人家一辈子。我告诉你门都没有,大不了,大不了苏阳让你看回来。”姜文文十分不情愿的说道。
“真的可以吗?”石月央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下一刻意识自己太过急切了,“嗯~,我不是那个意思。人家可是女人,这样还是我比较吃亏吧。”
许香玉却疑惑的看向了姜文文,苏阳好像是她的老公吧!这种决定是你一个徒弟可以来做的吗?这很不科学。
“看不看吧?不看就拉倒,这事就这么过了。”姜文文说着就要去睡觉。
“要要要!”石月央说着就去拉姜文文,可拉住了姜文文又觉得不对,一把将对方的手甩开,“你又不是苏阳的老婆,这事你可做不了主。”
姜文文也才想起来她们的关系还没有挑明,于是心虚的看见过了许香玉,“我也是为师父考虑,这事要是弄的都知道了,她们的族人要是硬留下苏阳,我们也没有办法呀!”
“他一个大男人我是没什么意见的,可是还是要经过他同意才行,我出去问问他吧。”许香玉说着再次走了出来。
苏阳早就用起灵气在耳朵上,对于里面的谈话,他听的是一清二楚。于是在看到许香玉出来时,很坚决的摇了摇头。
许香玉坐在苏阳的床边,脸上满是担忧,“可是听说这里的民风很彪悍的,咱们这样是不是太危险了。”
苏阳思索良久,道:“你跟她说,我可以送她一只蛊虫,绝对不低于他爷爷的那种。”
“蛊虫?”许香玉疑惑的看着苏阳,“你哪里来的什么蛊虫,你这样糊弄一个小丫头不好吧?”
看着许香玉不悦的神情,苏阳揉揉她的头,“怎么,你还希望别人看你老公的身体呀?我不会糊弄她的,我说到做到。”
苏阳现在灵气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只要遇到一只差不多的蛊虫,然后用灵气喂养一下,品级绝对不会比石长老的那只差。
看着苏阳乌黑的眸子里满是坚定,许香玉也点点头,“那我去和那个小姑娘说。”
可许香玉没进去两分钟,那一头粉色的长就像风一样冲了过来,一双手颤抖着握着苏阳的手。
“告诉我,你说的都是真的!不骗我,送一只比我爷爷那个还厉害的蛊虫!”石月央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石月央可是知道,苏阳为爷爷治病,可是直接把爷爷体内的蛊虫吸收了的。这种事可是只在她们族中的上古秘术上有记载,从来没有人能办到的。
苏阳却可以轻松办到,那他有一只级厉害的蛊虫,也就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苏阳坚定的点点头,“我说到做到,不过你是不是可以先将衣服穿好,我可没有再多一只蛊虫给你了。”
自从这丫头出来,苏阳就一直是面壁状态。没办法,谁让这丫头还是披着那件浴巾,同一个坑,他可不想掉进去两次。
“不要在意那些细节,来我们拉钩上吊。”石月央说着伸出那调皮的小拇指。
可苏阳才不上她的当呢,你不穿衣服,绝对不转身。
“这东西,我这次可是系的紧紧的,不信你看,怎么都不掉的。”说着又拉又扯,还给苏阳蹦了几下。
“好了,我的大小姐,你可千万别胡闹了,要是把我们家苏阳吓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姜文文说着一把将这个疯丫头拉到了一边。
许香玉顺势将石月央拉入自己怀里,“苏阳说了,肯定是能做到的,你就相信他好了。咱们去睡觉吧。”
当里间没有了叽叽喳喳的声音,窗外的雨声也更加清晰。这杂乱的声音更加的烦人,吵的苏阳大半夜都没有睡着。
“咔嚓!”
就在这时里间的门开了一条小缝,苏阳还没看清是谁,那道人影已经爬上了他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