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苏阳到不是挣脱不开,只是怕一下收不住力,再伤了人就不好看了。
“砰砰砰……”情妇不停的磕头,说道:“我求你了,求你了,我只想做一个正常的人呀!”
这娘们勉强也算他的长辈,被人家这样行大礼,实在有些折寿,可这女人抱的实在太紧了。
“大哥哥,我求求你帮我妈妈看病,好嘛?”趴在廖福德怀里的小丫头也委屈的说道。
“好,帮你治,我今天实在太忙了。你明天去我那里再说吧。”苏阳无奈的叹气道。
情妇抬起那已经红肿的额头,那哭成核桃的大眼,满是希望的看着苏阳。
“小苏,你说的是真的?”
苏阳无奈点头,道:“你再不松手,我可不能保证还是不是真的了。”
情妇听到这话,双手像触电似得,立马放开了苏阳。
“那……小苏,我们家的事,你看……”廖福德一脸难为情的开口说道。
苏阳无奈的说道:“我来这里是打算一换一的,您这一个一个的往上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想要什么,尽管开口,只要叔叔能办到的,一定不会说一个不字。对了,你不是还欠着银行的钱吗?叔叔帮你还。”廖福德拍胸脯保证。
“谢谢叔叔关心了,不过钱我已经筹够了,就不麻烦叔叔了。我是真的有事就不打扰。”
可还不等苏阳踏出这个门,又被一个身影挡住了去路。
这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女人,一身灰色蚕丝长衫,手握天眼佛珠,静静的站在苏阳面前。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廖福德的妻子贺玉湖。
看见来人,苏阳退后一步,躬身道:“婶婶好。”
贺玉湖是他母亲多年的闺中密友,也正是这层关系两家才走的近了。
只是父亲死后,苏阳来过两次都没见到这人,心中对她也不免有些不喜。
“怎么走的这么急,都顾不上跟婶婶打声招呼吗?”贺玉湖说道。
她对这家里的原本是早就不想过问了,听到苏阳来也只是点头,表示自己知道。可听说他是来给那小丫头治病的,那身前的木鱼是怎么也敲不下去了。
这个家里什么她都能放的下,只是她的儿子,这块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无论如何也割舍不掉的。
为了她的孩子,也为了孩子的孩子,能平平安安,她还是厚着一张脸亲自过来了。
“我听说婶婶最近吃斋念佛不见外客,我这个外人还是不打扰的好。”苏阳说道。
也是在暗讽,上两次的闭门不见,现在知道他能给她家治病了,就屁颠屁颠跑过来了。
“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怎么能算是外人呢?今天中午就别走了,尝尝婶子的手艺。”贺玉湖和蔼的牵起苏阳的手。
即使她早已看破世事,但也不得不承认,苏阳这孩子真的是长的好,要是有个闺女,就凭这颜值,这女婿她也是认定了的。
“对对对,你可要尝尝你婶子的手艺,那真是没得说。她已经多年不下厨了,我今天可是要粘小苏你的光了。”廖福德也乐呵呵的说。
可苏阳还是摇头,道:“我真不是推脱,是真的有事,必须要回去了。如果有事,只能辛苦婶婶自己来我家了。”
听到这话,贺玉湖点点头。在她看来,苏阳这是要看他们的诚意,再决定要不要给他们治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