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我错了,我不该跟别人跳舞,不该喝别人的酒,不该跟陌生人聊天聊那么久!”
“你爱干什么干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梁知舟嘴还挺硬,黑着脸搡他一下,还起身要回房。
周忆良赶紧给人按住,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跪在梁知舟身前。。。
哇呜,唐翀和球球目瞪口呆。
梁知舟都呆了好几秒。
跪的太丝滑,接下来该怎么办?
不用梁知舟为难,接下来的流程周忆良一个人就能走。
挺大个子一老爷们,板板正正跪地上,又可怜又真诚的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为了让你吃醋故意撩别人。。。我有罪,你怎么罚我都行,就是别不搭理我,行不?”
哈?
故意的?!
虽然诚实是一种美德,但梁知舟听后更加生气。
抬脚毫不留情的踹周忆良身上。
周忆良岿然不动,还顺手抓住他的脚不让他缩回去。
“别介别介,别累着你,想打哪儿你说,我自己来。”
梁知舟:。。。
跟无赖无话可说。
头晕,头疼。
“我很难受,能不能让我回去睡觉?”梁知舟揉着眉心,有气无力道。
没明说,但态度明显已经软化。
周忆良麻溜起来将人扶起,小心翼翼给人送回楼上的房间。
“嘿,你们怎么还没走?”出来看到唐翀和球球还搁地毯上坐着,周忆良没好气说道。
唐翀温和的笑笑:“良哥,您真是能屈能缩大丈夫,佩服佩服。我们这就走,您晚上。。。好梦。”
周忆良:。。。
跟他玩儿文字游戏是吧,还能屈能缩,就是说他没出息呗。
跟自己对象要什么出息,能哄好就行。
宋元这边也不消停,洗着洗着还吐了,没招只能先放过他,等天亮好一点再说。
简煜行吭哧吭哧的收拾洗手间,周忆良也懒得管他,让他自便后小心翼翼回了房间。
他进来时梁知舟还没睡着,他倍儿自觉的拿着枕头躺地上。
不就是打地铺么,小意思!
不多一会儿,梁知舟呼吸均匀陷入睡梦,他打了个呵欠,一转头也着了。
。。。
“知错了吗?”只穿一件丝质睡袍的梁知舟斜斜坐在椅子里,一只光裸的脚踩在周忆良的肩膀上,另一只脚隔着衣物慢慢在他胸口游移。
身着正装的周忆良双手反剪背后被一副黄铜手铐铐着,双膝已经跪到疼也不在意,只一瞬不瞬的盯着梁知舟,像一头饿狼盯着香喷喷的食物。
“不许看!”梁知舟气恼的用脚尖点了点周忆良,又坐正身子拢了拢睡袍,遮住胸口的大好春光。
周忆良没出息的吞咽一口口水,粗嘎着声音说道:“宝贝儿,我错了。别人摔就摔了,我不该伸手去扶,不该给别人靠在我胸口的机会。不过。。。我好歹是一方大帅,外头那么多兄弟盯着呢,给我留点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