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场景对于生于和平、长于和平的我来说,看多少次都有所触动。
——并没有现异常。
接着直奔千手爷爷的训练场。
还没进门就听到了里面元气十足的呼喝声,忍不住就有笑意漫上了眉梢。
我直接推开了门,大喊一声:“我回来啦——”
……迅的被扑上来的小萝卜头们淹没了。
总、总之,在艰难的应付了过分热情的千手小猩猩们,努力拒绝了半数人的对战邀约后,我坐在千手婆婆的身侧,接过茶杯灌了一口水,舒了口气。
两位老人今天也都在。
我踌躇了一下,突然有些词穷。
需要我解释的太多了,这里面又有很多是我无法解释的。
很快,我感觉到脑袋被摸了摸,又拍了拍。
“回来了就好啦,花。”千手婆婆笑眯眯的看着我。
“……嗯!”
“咳,刀用的很漂亮!”这是依旧凶凶的千手爷爷。
“嗯嗯!”
我已经成为了只会傻傻点头的鹌鹑。
“不去和他们说说话吗?孩子们可是很期待和你的交流哦。”
“嗯!……嗯?”
“哎呀,爷爷可是回来就夸你啦,第一次握刀就打飞了同龄人佼佼者——宇智波镜的武器,第二次就能在一群千手的围攻中不落下风,第三次,这个我们都看到啦,直面九尾——是叫九喇嘛对吧。很优秀哦,花。”
“诶???”
“咳咳咳!!!”在千手爷爷剧烈的咳嗽中,我缓缓的转过头,对上了在一旁蓄势待、跃跃欲试、冲着我露出狰狞表情的千手们。
是的呢,期待的都冒出杀气了。
我缓缓地放下了茶杯。
我肃穆地站了起来。
我,夺门而出——
千、千手不畏惧任何挑战,但是,现在的我还有正事在身,告辞!
夺命狂奔,直奔火影楼。
事情太不对劲了。
千手爷爷和千手婆婆的态度太自然了,自然的,仿佛完全没有现一直在暗处窥伺的目光一样。
我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柱间先生——!!!”
被自己的脑补吓到的我没有留意到从进门开始过于畅通无阻的一路,略过一个个侧身的忍者们,我直接冲进了气息存在感最强的那个房间。
只见堆满文件山的桌子上艰难地伸出一只手,颤颤巍巍地将一个文件山捞到一旁,露出了一张散着社畜气息的脸。
“……”一时间被震慑在地。
“是花呀!你出院啦!看起来身体已经恢复了嘛!”一个疲惫但很柱间的大笑。“能让你这么着急冲上来,是出了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