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
顾寒舟眉目上挑,竟是冷笑起来,语气轻蔑:“苏以尘?你是说那个自卑怯懦逆来顺受的替代品?我为什么要对他愧疚?他配吗?”
“是他自己心甘情愿当夙夙的替代品,是他自己不要脸又卑微地贴上来说爱我,他真妄想进我顾家的门,苏以尘有什么资格?”
这些话犹如利剑一般刺中6鸣封的心脏。
顾寒舟说这些话心头也越烦闷。
6鸣封红着眼,冷道:“你没把他当人看。”
“你不也没把他当人看。不止你我,你问问今日参加宴会的宾客,谁把他当人看?”
“他很脏,他是个只有上床价值的玩物。”顾寒舟握紧拳头,冷冷望着6鸣封,“怎么?你也想尝尝?”
6鸣封瞳孔恨意越深刻,他上前去,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顾寒舟。
赵亓根连忙拦住,“6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顾寒舟冷笑一声,掸了掸西装衣尘,以胜利者的姿态跟随裴管家离开。
6鸣封拳头紧握,双眸布满血丝,紧紧盯着顾寒舟的背影,眼神像是要杀人。
赵亓根不停的劝:“6总息怒,息怒……”
。
顾寒舟跟随裴家管家进入一个等候厅。
裴夙月正交叠着一双修长的腿,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
他抬起头,轻笑道:“你来了?”
“嗯。”顾寒舟走过去坐在对面沙上,看见裴夙月的衣裳与自己的不一样,不由得蹙眉,“夙夙,为何你给我送来的西装礼服,不是配对的?”
裴夙月穿的与他的不一样。
这让顾寒舟有些不满。
裴夙月递了一杯上好的绿茶给他。
他瑞凤眸微微弯起,轻笑道:“寒舟哥不要着急,我还没有换正式礼服,我只是提前来看看你,毕竟今日过后,我们的关系就不一样了。”
顾寒舟品了品裴夙月递给他的绿茶,浅尝一口,赞叹道:“好茶。”
裴夙月的笑意更深了:“你喜欢就好。”
顾寒舟的不满也消散许多。他脸色缓和。
他想起一个问题,道:“夙夙,你的父母为何不回国。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应该到场才是。”
裴夙月笑意淡了一些:“他们有事情回不了国。”
“原来如此。”顾寒舟眉目舒展,不再问得太多。
裴夙月双眸垂落,伸出修长的五指,轻轻触碰着脖颈的黑色皮质颈链,以及颈链的银色环扣。
颈链为裴夙月雪白修长的脖颈增添一股欲色。
顾寒舟注意到颈链。
他说:“这是……”
裴夙月露出清浅的笑容:“好看吗?”
“好看。”顾寒舟由衷的夸赞。
“你也觉得颈链很漂亮对吧。”裴夙月笑容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