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怎么不早说？”他有些气急败坏地大吼。
“哦，抱歉，忘了，事情太多了……”鹤熙的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歉疚之意，听起来她更像是故意的，直到看见卫子佟被重伤她才提醒。
……
“他在说什么？什么不早说？”现实中只能看到和听到卫子佟声音的彦有些不解。
凯莎的表情却是有些哭笑不得，之前她还在说鹤熙会有安排的，可这不靠谱的老姐妹下一刻就说出了“在‘拟态天国’里死了就是真死”的话，让她怎么跟彦解释？
沉默了片刻，凯莎直接切入到了鹤熙的私人频道，说：“好了，差不多就行了？别玩得太过火了。”
“怎么能差不多就行了？”鹤熙说，“很多数据还没有整理出来，而且这小屁孩近战经验太缺乏，让他吃吃苦头也好！”
凯莎静默了一秒，问：“那你说的‘死了是真死’是不是真的？”
“这个……”鹤熙迟疑了片刻，说：“你知道的，我这并不是那些低级文明的虚拟现实世界，而是一个全新的对敌思路构想，也是研究虚空的必要手段……”
“那就终止这场战斗吧，采用更加温和的方式！”凯莎不容置否地说，“毕竟这小男孩是咱们新姐妹的亲人，别真死在里面了！”
“好！”鹤熙有些不甘心地答应了。
也就在她答应的下一瞬，“拟态天国”里面的情况又生了转变！
……
就在“虚拟彦”再度抓住卫子佟的进攻破绽，准备施展致命一击的时候，卫子佟的身形却在她刺出的一剑中化为光量子消散了……
……
“嗯？什么情况？”鹤熙眨了眨眼睛，切入到卫子佟的私人通讯里问：“小屁孩，你又在搞什么鬼？”
通讯频道里没有回复。
……
凯莎看到这一幕也有些不解，但她可以确定的是卫子佟并不是被“虚拟彦”打成这样的，而是自主地化为光量子消散的。
正在观看直播的绝大多数人都是这么认为的，只有卫子雪一下就急了，大步向前，紧盯着虚拟屏幕大声喊：“子佟！子佟！”
“没事的！”彦拍了拍卫子雪的肩膀，虽然她也有些搞不懂卫子佟为何会变成这样，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局势的判断。
“好像是……量子态？”凯莎有些不确定地说，“不过这状态有些不对啊，他一个大活人怎么进入量子态的？”
“这有可能就是死神卡尔现在状态的一种延伸猜测了。”鹤熙在通讯频道里说，“不过卡尔的那个好像更高级，可以把形态在主物质位面固定下来，不需要在意其他观察者的存在，但小屁孩这个明显有些不稳定！”
“再看看！”凯莎不置可否地回答。
“女王，他变成这样会不会变得和卡尔一样？”彦显然也是慢慢看懂了卫子佟的状态，她也是第一时间联想到了死神卡尔。
“其实他们还是有所区别的！”凯莎说，“先不管卡尔和子佟的状态是不是相符，对于卡尔那个死变态的形态，我和鹤熙都有很多种猜测，只是无法证实罢了，从我们的角度看，卡尔是已经在那种状态下固化了，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回归主物质世界，否则鹤熙有无数种方法对付卡尔……”
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似是在确认什么，然后说：“而至于卫子佟嘛，大概率是在量子态和毁灭态之间徘徊，而面对量子态的他，宇宙顶尖文明都是有很多办法应付的，他既然是自地进入这种状态，肯定有办法回归主物质世界，毕竟他的能力其实很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