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跟你说？”
“说我回来就知道了。”程阙瘪瘪嘴，“搞的神神秘秘的。”
程向漪想了想，“那可能是有什么计划吧，你明天就知道了。”
“什么鬼，你也瞒着我？”
“我不知道。”程向漪语气平静。
“鬼才信你。”
“……晚安。”
“哎行吧，妹妹长大以后就不听姐姐的话了。”程阙在她路过自己的时候非常刻意地唉声叹气，眼神在她身上瞄来瞄去。
程向漪不为所动，“太晚了，你该休息了，明天不去公司也没关系。”
程阙：“哼。”
那边金禾应该清楚她在休息，第二天下午才打电话过来问她有没有空来一趟公司。
程阙张口就歪“？”了一声，写满困倦的声音听起来软软的，“什么事呀。”
金禾不为所动，“我给你拉了个本子过来，我想你应该会感兴，要不要现在过来看看。”
“现在，现在几点？”程阙迷迷糊糊的眼睛都没睁开，下意识在床头摸了摸手里想看时间，然后才反应过来手机正在自己手里。
金禾有点无奈，“下午三点四十五分，你应该睡饱了才对。”
“哦，哦哦，你刚才说什么？”
“有个本子，你要不要来公司看看。”
“什么本子啊。”程阙坐起来拨了拨落到额前的头，眼神渐渐清明起来。
“一部仙侠电视剧，剧本改编自绿江的人气小说，导演是楚歌。”
“楚歌？”程阙隐约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你刚回国应该不知道，她是国内这几年崛起的锐导演，拍电视剧有一手，去年还主导了一部电影，很成功。”
说到这程阙有点印象了，“哦哦，那个1sp啊，我知道了。”
金禾：“……什么？”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形容词。
“啊，我认识她，去年在电影节上见过，她还想带我去喝酒，被克里拦住打了一顿。”
金禾：“……”
你这奇奇怪怪的人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