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向付瑞平，心平气和微笑问道：“付导，你觉得呢？”
付瑞平见着林娇这样歇斯底里地质问顾三思。
可能是因为小鬼从她身体里出来了，林娇身上的腐烂变好了一些，青紫和黑气也褪去了不少。
依稀可以看出之前千娇百媚的模样。
说实话他会跟林娇在一起，并不是因为她的容貌。
而是因为她的善解人意。
所以在看到林娇刚才浑身青紫腐烂的模样。
他怕，却也没有太过嫌弃。
可是现在，他看着林娇尖叫，疯婆子一样的说自己没有错。
这还是他爱的娇娇吗？
付瑞平听到顾三思在跟他说话，回过神来，赶紧笃定道：“三思，这两千万是你应该拿的。”
“付导都这么说了。林娇，你听到了吗？”
顾三思耸耸肩膀，“那就没有其他问题了。”
“三思，我还有个问题。”
付瑞平瞥了一眼林娇，话是问顾三思的，“为什么会有三个小鬼？”
这是他想不通的地方。
他跟林娇在一起，林娇也就堕过一次胎。
但是刚才明明有三个小鬼，都叫林娇妈妈，也叫他爸爸。
他没有那么多小孩啊。
刚才他问，顾三思说等会儿再说。
他不问林娇，这个女人他现在有些陌生，说出来的话，不一定可信。
不，大概率是不可信的。
容庭在一旁悠悠地插话道：“付导，你就不考虑一下是喜当爹吗？”
许西也附和：“对啊，突然在哪里搞出了孩子，也不稀奇啊。”
这两个小弟，没了小鬼的威胁。
现在一身轻松，已经有精力调侃和阴阳怪气别人了。
付瑞平：“……”
两位少爷求放过。
顾三思勾了勾粉唇，看向林娇：“林小姐，你来说？还是我来？”
林娇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很明显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顾三思微微一笑：“那看来还是我来了。付导……”
林娇打断顾三思的话：“顾三思，你一定要看我不好过才开心吗？”
“你误会了。”
顾三思语气温和，眼神却很冷：
“付导出了两千万，这个疑惑，我还是愿意为他解答一下的。
至于你好不好过……你以为你在我这里算什么东西？什么都不是，所以，我不会特意针对你。”
林娇：“……”
顾三思不再看林娇，她看向付瑞平，准备替付导答疑解惑：
“付导，林娇做的这个事，在我们这里叫养小鬼，在东南地区尤其是T国，叫古曼童。
有人说古曼童和养小鬼是不一样的，古曼童的灵魂是自愿来当古曼童，是以慈悲心为出点经过佛法加持净化，养小鬼则是用法术禁锢、屈服孩童的灵魂，二者的心态与手段不同。”
说到这里，顾三思漂亮的脸上明显浮现出厌恶神色：
“但这完全是屁话。一个小孩子，怎么能正确的判断做这件事情的后果，法律还规定十二周岁的以下的小孩是完全无刑事责任能力人。”
“不过养小鬼，想要效果达到最佳，自然是养血缘最亲近的了。”
听到这里，付瑞平艰难的开口，问道：“三思，你是说这三个小鬼……都是我跟娇娇的……”
“是也不是。”
顾三思讲话模棱两可，她微笑看向林娇，温和问道，“林娇，到了这里，是你来讲，还是继续我讲？”
“我……我……”林娇脸上浮现慌乱神色。
她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换她自己来讲。
她自己讲，还能润色一番，让付瑞平心疼同情她。
如果是顾三思讲，她只是冷冰冰的陈述事实，没准还会添油加醋说她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