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这,还并非李清霖的上限!
只要有充足的气血,再配上合适的武学功法,李清霖不敢相信自己的力量,会推至何等可怖的巅峰!
只可惜那王宅水井,这几日再无细鳞鱼出现在水面。
经过细鳞鱼强化后的铃蟾,下潜的极限一举来到了12尺有余,即一丈多。
只可惜似乎还是有点浅,远没到井底,并未有什么现。
“这次回府,多捉点鲜的虫子,蚯蚓、蜡虫什么的,将铃蟾蜕变度推高些……”
“细鳞鱼……我吃定了!”
一边走,李清霖一边思索着。
四下安寂,只有李清霖深一脚浅一脚的脚步声。
走出小道,转角就是棚户区的商街。
伸手不见五指,街上都是灰蒙蒙的。
李清霖却猛地停下,神色肃然,耳根隐隐颤动。
前面似乎……有人?
这个时辰,天寒地冻的,常人长时间待在户外,可真的会冻死人的!
没有踱步声、没有暖炉添碳声,甚至连呼吸都压低了。
好像……在故意等谁。
李清霖隐隐想到了什么,目光闪过一丝寒光。
……
“嫩他个龟孙!阿细那小子,若是骗了咱们,准没他好果子吃!”
商街一条巷子里,阴暗的角落中,靠墙站着两个汉子。……
商街一条巷子里,阴暗的角落中,靠墙站着两个汉子。
拉紧了袄子,一人不耐烦的探出头朝外张望了下。
街上空空荡荡的哪里有人影。
“周哥,阿细说的靠谱吗?那娘们真的有十两银子,还让那个家奴去练武?”
里面那人吐了口唾沫,眼角有条疤痕,看起来有些凶狠。
“应该不假。”
周哥点头:“阿细那小子吃里扒外的,抱着花布街集长的大腿不说,还来舔俺们碌碡帮副帮主的腚!
别的不好说,打听消息却是灵通。”
疤痕男闻言,呵呵一笑:“那最好!十两银子啊,够哥几个潇洒好几回了!外城的‘**坊’俺可是好久没去了!”
周哥闻言,眉头一皱,警告道:“老疤!打起精神,别关键时候掉链子!十两银子拿到手再说!”
“嘿嘿周哥,跑得了和尚他跑不了庙!能把那小子拦在棚户区最好,拦不下,就去他家里好好吃喝几天!
听说,他还有个妹妹?嘿嘿……”
疤痕男不以为然,脸露淫笑,目光却看到巷子外,似乎快掠过了一道身影。
周哥也反应了过来,伸出头一看,愣了下,顿时大怒:“好小子,居然敢跑?!”
“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