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峰表情僵硬，陈渔不由得叹了口气，解释道：“请主人放宽心，昨晚什么事也没有生。”
“啊？”徐峰这下更懵了。
“昨晚小渔倒是想生点什么，但主人喝得实在太醉了，不管小渔怎么努力都没有反应。”陈渔的语气里不无哀怨。
徐峰彻底松了一口气。
“我去倒杯水。”他绕过李梦雪下床去厨房。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徐峰回头一看，竟然是陈渔趴在了李梦雪的身上：“小妮子，一直在装睡是不是？”
李梦雪虽然还用力闭着眼，但也被她摸得不住娇笑。
“昨晚我的憋屈，现在就全都从你身上找回来。”陈渔抱着李梦雪在床上来回翻滚。
刚睡醒的徐峰根本不敢多看，快步就进了厨房。
靠，差一点就没把持住！
徐峰拿出手机，打开了自己的面板——自己的理智那一栏已经跌到了77点。
如果其他人损失理智会让自己获得信仰值。
那么自己损失理智会生什么呢？
徐峰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对这一点产生恐惧，但他就是与一种感觉——当自己彻底丧失理智的时候，一切就来不及了！
打开水龙头，徐峰直接给自己灌了一杯自来水。
仅仅经过初步过滤的自来水有一股独特的味道——虽然它的口感和普通的水一样温和，但这股难以忽略的异味始终在提醒徐峰，这杯自来水并非外面那么纯净、安全。
理智也是如此。
冷静下来的徐峰开始做早餐。
打开冰箱，里面鱼肉蛋奶、蔬菜水果应有尽有，也不知是陈渔特地为他准备还是平时就有下厨的习惯。
徐峰脑子还有点昏，没准备把早餐做得太复杂，准备随便煎点鸡蛋和培根凑合。
起锅，烧油，帅气的单手打蛋，狼狈地用筷子挑碎蛋壳……
五分钟后，一个个鸡蛋煎好出锅。
洗锅，放牛排。
伴随第一缕肉香飘进客厅里，陈渔一边整理身上的睡衣一边往里走，她刚才玩得太疯，身上的纽扣都扣歪了。
但从后面将徐峰紧紧抱住时，她已经把自己整理到了最好的状态。
徐峰下意识就要推开她。
“不要。”
陈渔抱得更紧了。
“求你了，就让我抱一会儿，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徐峰怔了一下。
——陈渔并没有用“小渔”或者“主人”这样的称呼，或许是忘了，或许她只是在奢求片刻之间的尊严与眷恋。
这是何苦呢？
徐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任由陈渔继续抱紧自己。
伴随牛油滋滋作响，牛排的香味更浓了。
或许是因为肉的品质更好，徐峰深吸一口气时甚至还能闻到淡淡的奶香。
徐峰给牛排翻了个面。
陈渔也在这个时候双手开始不干净。
…。
果然不能让这个臭女人蹬鼻子上脸，徐峰转身想呵斥她离开——可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他才看到陈渔已经泪眼朦胧。
“谢谢你。”陈渔看着徐峰的嘴唇，却只敢轻轻吻在他的胸口。
锅里的牛排还在滋滋作响。
或许是因为忘了打开抽油烟机，静谧的厨房里只能听到油脂燃烧的声音。
对了，还有两人的心跳声、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陈渔双手环绕在徐峰身后，缓缓跪在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