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夜晚，幻影会所门口。
顾凌宣一得到顾梦菡的下落，就立马赶来会所查探。
站在街边，远远地看到收银台前的顾梦菡，她的唇角扬起讥嘲的弧度。
没想到，曾经高高在上的顾家大小姐如今沦落到在这种风月场所打工。
看到她卖笑着为顾客结账，顾凌宣被赶出半山别墅的憋屈瞬间烟消云散，还蒙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优越感。
眸底划过一抹阴鸷，顾凌萱掏出手机，变着花样地找角度，拍下顾梦菡和顾客对话的照片。
选出几张看起来暧昧的照片，顾凌萱把它们到秋月的微信上，而后拨出她的电话。
铃声才响了一下，对面立马就接通，关切的声音传来。
“萱萱，你没事吧？我和芬芬她们都好担心你……”
“没事，”顾凌萱望着远处的顾梦菡，眼底尽是势在必得，“我迟早会回去的。现在，你帮我办件事。”
“萱萱你说。”
“想办法把刚刚你的照片送到薄老爷子手上，告诉他，顾梦菡现在正在幻影会所陪酒上班。”
“好的，我立马去办。”
挂断电话，顾凌萱转而联系上先前就找好的几个混混：“喂？你们现在立马到幻影会所……”
……
夜色渐深，会所的生意越来越好，打酱油的顾梦菡也不得不帮衬着小翠结账收款。
这时候，一个举着托盘的服务员来通知顾梦菡：“梦菡姐，312包厢的顾客点名让你给他们送酒。”
顾梦菡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虽然已经明确表示她只是个收银，不陪客，但是依旧有许多客人想让她出台。
“没空，没看我忙着……”吗？
“顾客说小费十万。”
后续的话音一凝，顾梦菡猛地抬头：“小费十万？”
服务员点点头。
看着托盘上的红酒，顾梦菡再次确认：“只是送酒？”
“对，顾客明确说了只是送酒，送完就给小费。”
顾梦菡秀眉一挑。
这里人傻钱多的土豪还真是多啊，为了多看她一眼就一掷千金。
这么看来，她身价可比那只头牌鸭子都高！
顾梦菡抽空就拿起手机把这事给鸭子炫耀了一番。
这段时间她闲着没事就给鸭子信息倒苦水，虽然他一直没回复，但她清楚对方一定能看到。
完微信，又想了一会，为了拿到那十万，顾梦菡还是痛快的接过装着酒水的托盘：“给我吧，谢谢小赵！”
“不客气，梦菡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