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导很满意。
凌寒走来的时候，黄导高兴得差点要把对方的肩膀给拍肿了。
黄导哈哈哈哈地笑了一通，非常不吝赞美：“不错，凌寒！”
凌寒牵了牵嘴角，脸上浮现一个微笑，他瞟了一眼方路，这才说道：“是路又阳帮我对了很多次戏。”
方路还沉浸在凌寒帅气的打戏里，冷不丁听到别人的对话里已经将自己给牵了进来，这才回过神来，忙不迭说道：“没，是寒哥他聪明，稍微指导下就演得很好了，他——”
“诶，你就不要谦虚了，”黄导摆摆手，直接打断了方路，“张平都跟我说过，你以前就帮凌寒对过戏。”
张平？
方路和凌寒对视了一秒钟，好像自己的记忆库存在对方的脑子里一样，而后才后知后觉：
哦，张平就是《江湖》的那个弥勒佛副导演，只不过自己总是暗搓搓喊别人外号，这会儿连人家的正经名字都给忘了。
方路知道每一行都有自己的圈子，黄谦跟弥勒佛导演说不定私下有联系，然后就说过他跟凌寒对戏的事情——
谁让他当初跟林纪导演在片场那么招摇的“救”过他家寒哥呢！
方路嘿嘿一笑，朝凌寒眨了眨眼睛：“还是因为寒哥他聪明！”
凌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朝方路一笑。
方路的话题中心就没离开过凌寒，一通夸：“寒哥，你打戏真的——”他竖起了大拇指，“绝了！”
黄谦立马表示了严重同意：“对，凌寒我看你动作……是不是练过啊？”
凌寒一愣，“嗯”了一声，算是默认。
方路眼前又是一亮：之前录《热搜达人》看他一次两次摔翻吴闵和任知初的时候，就知道凌寒有两下子，可没想到这么厉害，居然是练家子！
他现自己越来越崇拜寒哥了！
黄谦“哦”了一句，摸了摸自己胡茬子，略有所思：“好像是五行门的路数？”
凌寒没想到自己刚刚只是随便舞了一下子剑，就能被人认出来，而且这个人还是娱乐圈里的，也是觉得有些奇怪。不过他也没否认，只是微微点点头。
黄谦笑了笑，吩咐助手可以拍下一场了，让大家准备准备。
下一场的重心是女一号和女二号，没凌寒什么事儿，他就往休息室走去，netdy跟过来问他要不要咖啡之类的，他摆摆手：“不用了，我喝不惯咖啡。”
这时，刚刚说溜出去上厕所的方路回来了，手里提着两袋咖啡，他兴冲冲走到netdy，把这些咖啡给大家分一分，就说是寒哥买的。”
netdy点点头，接过咖啡后，又听了方路一顿指导：“寒哥他不食人间烟火的，都快成仙儿了，你就机灵着点儿，经常买点儿吃的给大家分分，行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抱歉啊，今天晚了。
第七十一章
凌寒为人比较“直”，一直恪守的观念就是“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这种“打点”之类的为人处世的行为，他从来就没想过。但是，在这个圈子里混，跟人搞好关系是很有必要的，不需要多，有时候一杯咖啡就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