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花满楼的面色越诊越凝重,苏纤纤看着他也越来越紧张。
“怎么了?难道很严重吗?”
花满楼张嘴就是一套不明觉厉的诊断结论,听着比十一还像个蒙古大夫。
苏纤纤忍不住拍拍花满楼的膝盖,问,“你能不能简单点讲?”
花满楼简单道,“寻常的热病好治,只是林姑娘忧思在心已久,这一朝病倒,郁气再也压不住,倒是病上加病了。”
苏纤纤一脸紧张,“那要怎么办?”
花满楼摇头,“心病还需心药医,我无能为力了。”
心病?积郁成疾?那不也是相思病的一种么?
苏纤纤恨铁不成钢地戳了戳林诗音的脸颊,小声忿忿道,“什么嘛,你到底还是放不下那个李寻欢。”
花满楼叹道,“十年的感情,哪能说放就放的?道理谁都明白,只是过不去心里的坎罢了。”
他说着站起身,嘱咐苏纤纤,“我去给林姑娘煮姜汤汗,你接着给她换帕子,待天亮药铺开了门,我再去抓药。”
“好的,有劳花公子了。”
“客气什么?都是应该的。”
花满楼说着人已离开,苏纤纤赶紧给林诗音换帕子。
待帕子换上三回,姜汤好了,一月她们也醒了。
宿醉打不倒上工的生物钟,一月和二月最先起床,然后叫醒了五月和六月。
作为大丫鬟,一月和二月第一时间去苏纤纤的院子报到,却扑了空,辗转寻到林诗音的院子,也知道了她生病的消息。
一月接替苏纤纤的工作给林诗音换帕子喂汤,二月拉上苏纤纤就要给她梳妆。
苏纤纤眼下哪儿管得了这个,她根本不想离开林诗音的院子。
二月着急,对她耳语道,“小姐,你不能仗着花公子目盲就这般不修边幅啊,你头还乱着呢。”
苏纤纤一声惊呼,后知后觉地捂上翘起的呆毛,赶紧拉上二月回了自己的院子。
花满楼本坐在大厅喝茶,听到苏纤纤和二月的动静不由得一顿,待二人离开,他隔着屏风吩咐道,“一月姑娘,在下有事,去去便回,你先好生照料林姑娘。”
一月道,”奴婢明白,公子自去吧。”
谁还不是不修边幅来着?
要知道,她和二月一看自家小姐和花满楼的造型差点儿没崴脚,因为这两人站一块儿,看上去特别像婚夫妻刚起床,要不是还知道这是林诗音的院子,她们都要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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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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