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干渴而死。
我捶桌:“喜欢战损有什么错!”
——没有!我没错!我就不改!
反、反正也只有岩融这个半身的存在知道这个,其他的人,再怎么样也不可能打破次元壁过来的啦,这可是次元壁诶,哈、哈哈哈……
应该不会吧?
“随你啦,”小春面不改色地将幸存的桌子从我手下挪开,接着偷偷凑了过来:“不过,我稍微有点好奇,花花啊……”
我战术后仰,警惕:“有话说话,别靠那么近。”
小春对我的退缩不为所动,甚至又往前探了一个身位,压低声音,循循善诱:“你的xp咳,我是说,你的爱好,在你的经历中应该能遇到很多吧,怎么就?”
她的脸上写着几个恨铁不成钢的大字:你怎么就不为所动呢!
“em……”我表情微妙。
话是这么说,然而事实上,每次作为当事人的我,不是在拼命不要死掉的路上就是在勤恳干正事,要么就是打架上头,完全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上面,再就是……
旅途的最初,星辰坠落的时候,碎裂的铠甲玫瑰。
“……审美,拔高了吧?”
“什么?”
“——什么都没有!”
第134章你们都以为我没有
这次没有不讲理的世界横插一脚,我在又休息了几天后,再次踏入社畜的生活。
除了总是会被同事怀疑力气突然变大了、某些时候气势突然变得很可怕之外,以及必须要把自己包裹得只露出一双眼睛,未免被人追问怎么突然变漂亮了之外,还有尽力避免不在领导面前展示不科学的医疗技术之外……一切,都回归了正轨。
在磕磕绊绊、遮遮掩掩地上了一个周期的班后,我算是找回了生活节奏,也渐渐地放下了警惕的心。
然后在某一个休息周期,我独自一人坐上了回家的高铁。
就像我之前和室友说的那样,我有一个……在意的想法不得不去确认。
关于,血脉遗传。
我还是很好奇,自己作为从出生到学习到工作,一切生长轨迹都有迹可循的种花公民,心智健全而积极向上,唯物主义辩证思维根深蒂固,对这份土地的归属感无可撼动,怎么会有天生的宇智波血脉。
既然有迹可循,那就可以排除掉时空穿越,此身既然存在血脉遗,也可以排除掉转世重生,这两项最有可能的选项被否认,那就只能往祖辈身上找了。
比如最直接的——
“族谱?咱家就那么几号人,哪有什么族谱,你爸那边倒是有一本,”开着小电驴来接我的母上大人回忆道:“在咱家楼上积灰吧,你找这个干什么?”
“有点好奇,”我左顾右盼,“咱家这一片变化好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