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计划还同时牵扯到了时之政府与溯行军的战斗,事关重大,不得不谨慎,而同时代五条先生……
以过来人的经验,我总觉得他并不会那么简单地只想撕裂屏障。
有现成的me1try11is的经历摆在眼前,我不得不做好十分之十二的打算,以应对可能会有的意外。
于是我要做的就比明面上更多。
为此,与五条先生这一战,至少对我而言,意义重大。
一场无关生死也无关输赢的战斗最能让我了解对手的心。
“抱歉,五条先生,”我缓缓地呼出一口气,拉回了散的心神。“再来一次。”
我们两个很有自知之明地选了一个距离本丸最远的位置。
没看见前不久被五条先生炸掉的屋顶还空着,唯一的修缮工蜻蜓切还跑来围观了么。
生活不易,勤俭持家。
五条先生:“我这辈子都没这么窘迫过!”
我侧目:您是指吃红薯吃到吐还是跑厕所跑断腿?
当然,这话是不敢说的,拿上就要开打了,我怕被光明正大地踹脸报复。
他绝对干得出这事。
“呵,”五条先生站在我不远的地方冷笑,“你要真不想我知道就把表情收敛点啊。”
啊,又被现了么?
我抱歉地摊了摊手,没办法,谁让您读心术了得——
“明明是你自己把话都写脸上还怪我眼神好,”他大声指责,“就没人和你说过这事吗?”
我迅过了一遍遇到的人和刀和神和英灵,诚实道:“没有。”
五条先生满脸写着不信:“哈?就你这样……”
我叉腰不服:“哪样?”
“——”哑口无言。
耶!
虽然不知道哪里赢了,但我赢啦!
吵架吵输了的五条先生肉眼可见地暴躁了。
暴躁的五条悟徒手搓出一个球:“你还打不打?”
我条件反射地架起大团扇:“打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