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对,通透世界也讲究和自然合一的状态,没准也搭得上边……
“不是您想的那样,”草草地理了理头绪,我第一时间先摇头摆手,把他的判断否决。
我一边苦思冥想着尝试把这边的理论和原有的经历一一对应,一边小心地组织语言复述:“您别看我孤身一人,可就好比自来也先生仙人化的时候是您和志麻仙人负责吸收能量一样,我也是有能够替我分担自然能量的‘锚’的。”
信仰之力也算吧,嗯。
我悄悄地偷换概念。
“我的武器,我的半身,我的搭档,替我引导来自力量的馈赠,”我右手习惯性地虚虚一握,摆出了握刀的起手式,“而我只要把这些用出来就可以了。”
“所以您所说的控制力量的修行大概率和我不匹配,毕竟我不擅长这些嘛,”对着表情透露出些许失望的深作仙人,我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不过可以随时找我当陪练哒!”
打架我擅长啊!
让我看看这个时候的九喇嘛和鸣人有多强吧——
……
木叶的后山,被清空出来作为临时陪练点的森林里。
“哇——”我心有余悸地躲过暴走的红色查克拉,“好凶。”
“四尾状态下小鸣人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了,”好奇过来围观的深作仙人同样心有余悸地感慨:“你说你惹他做什么。”
我擦了擦并不存在的汗:“那我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的九喇嘛这么不经激……”
“这个时候的?”深作仙人顿时侧目。
“——九喇嘛?”另一边同样从妙本山摸过来观战的自来也敏锐地抓住了重点。
“这一定就是被关久了的阿宅的愤怒,”我掰了掰指节,避重就轻地抛下一句,赶在那个人形妖狐胸口的木遁项链挥作用之前再次冲了上去,“呔,妖怪!”
“吃我一记友情颜破拳啦——”
“嗷——”
这一场试探之战最终以我仗着高恢复的体能近身,抡住四条乱甩的尾巴将一人一兽砸晕告终。
眼瞅着晕厥的少年身上血肉模糊的伤口被赤红色的妖狐外衣快修复,我在心里默默地划去了和现在的九喇嘛交流的打算。
积累了三代人柱力的憎恨已经不是现在的我能够化解的了。
好可惜,难得在他乡遇故知,奈何故知不听人话。
保持着蹲着的姿势,我不甘心地戳了戳此人脸上的六道胡须,怀念起了属于我的能听人话的九喇嘛。
天真,善解人意,有点小傲娇,带点小脾气,还会手下留情,主要是好骗,凭借不善口舌的我平平无奇的嘴遁都能够说服,简直就是九尾中的天使。
“怎么样?”两个成熟的大人并没有对我先前透露出的信息穷追不舍,反而默契地转开了话题,“看出来什么了?”
“唔。”我顺手把已经自愈完毕的少年扛起,“挺霸道一狐狸,怪不得深作爷爷您不能和鸣人融合。”
“要不是我比较熟悉他的攻击方式,”我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差点就翻车了。”
自来也的眉头跳了跳,硬生生忍住了没有追问这个“他”究竟指的是人还是狐。
“仙人模式的修行就交给鸣人他自己吧,”我‘嘿咻’一声把扛着的少年扔给他的师父,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用只有他自己能做到的方法,依靠多重影分身,付出更多的努力,也一定可以的。”
就是在那之前,我目光炯炯地盯着少年封印着九喇嘛的腹部,带着不可言说的期盼。
激怒九尾其实还有一个目的。
我不信九喇嘛没有看出我出手之间对他的熟悉感,以他别扭的性格,一定会再次找上鸣人。
说什么话题不要紧,最主要的是,我的出现给他俩创造了一个共同的对手和目标,这两个同住一个屋檐下的房客总该好好谈一谈了吧?
“哟,”几天后的一大早,顶着一双橘红色眼影的人柱力少年堵住了我的路,咬牙切齿地,“体术平平无奇的花前辈。”
“几天不见啊鸣人君,”我完全不虚,坦坦荡荡地回视,并盯着他那浑然天成的眼睛不住打量,“你修行出成果啦?”
一说到这个他可就得意了,比着大拇指对着自己,露出笑脸:“怎么样,帅不帅!”
“帅——”我捧场地鼓掌,并趁机套话,“所以这些天九喇嘛有没有偷偷和你说我的坏话呀?”
这个时候还诚实好忽悠的尾兽少年闻言立刻瞪大了眼睛,并且和他的师父一样抓住了重点:“……九喇嘛?”
“就是他的名字啦,”我挥挥手,自信点头,“看样子果然是有的。”
“那……”我无视了他堆满了问好的脸,再一次抛下炸弹,“你梦见你爹了吗?”
“——哈啊?”
送走了晕晕乎乎的少年,我转头看向隐藏在森林之中的城镇。
在等待第二只靴子落下的时间里,空气中山雨欲来的压抑感愈明显,再想起这段时间见到的行色匆匆的眼熟面孔们,我愈觉得时间不够用。
或许是纲手姐忙于政务的原因,这段时间隐于暗处的窥伺也愈的明目张胆了起来,我再一次、又一次地瞥过几个自以为藏得很好的恶意来源,按捺下内心的不适和暴躁。
还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