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o章祁渊有一点伤心
要是问这个问题，她可不能告诉祁渊，这是秘密。
一旦泄露出去，她相信无论是别人还是其他人，都会对她别有用心。
到时候只会加她的死亡，因此这个秘密他并不打算现世。
她眼里的慌张一闪而过，但还是被祁渊给捕捉到了。
祁渊一脸认真的看着她，酝酿了好一会儿，这才郑重地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本王，你到底是谁？”
云娇雁听到这个问题，心里一咯噔。
大脑更是一片空白，简直如遭雷劈。
她知道祁渊看来很聪明，但是没想到他居然聪明到这种地步，连这一点都看出来了！
云娇雁眼皮子跳了跳之后，她故作镇定：“我还能是谁？你怎么问出这样的问题？”
祁渊见她还在隐瞒，就抓住她的手，满目柔情：“如果你是从前的云娇雁，那恐怕你到死都不会放弃爱祁修。如果你是她，那么到死之前都不会说出人间清醒的话。云娇雁，我知道你不是她。”
云娇雁的手忍不住颤了一下，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只是把她当成对付世子府工具人的祁渊。
居然在暗地里对她观察这么多，早已经知道她不是原主了。
一时之间，她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不知道日后该怎么处理这个问题。
要是祁渊不是能够依靠的人，那就很有可能是敌人。
这样一个致命的秘密掌握在敌人手里，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
云娇雁皱了皱眉头之后，依旧淡定地说：“九皇叔，你今天是不是病了？怎么说这些奇怪的话，我要不是云娇雁，我还能是谁呢？再者，如果我不是云娇雁，那你觉得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她这话可谓是将问题反向抛给了祁渊，祁渊接下来的回答，就能够决定她往后的路要怎么走了。
祁渊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她是不愿意告知这个秘密，且也担心这个秘密泄露出去。
祁渊哑然一笑：“好，本王知道了。你就是云娇雁，是本王爱的那个人。”
爱？
云娇雁有些震惊地看着祁渊，祁渊连喜欢这两个字都很难说出口，现在居然说爱？
云娇雁变得非常谨慎，她甚至都不敢说自己爱祁渊，只能说自己喜欢祁渊。
爱这个字太神圣，她是不会轻易说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刚才说的欣喜全都消失不见。
她再看向祁渊，眼神就变得冷静许多，也不再带着浓浓的爱意。
“九皇叔，我认为我们还没有到一个互相了解的阶段。等回头你考核过关之后，我们有大把的时间互相了解。在那之后才能说爱，爱不是这么草率轻易说出口的。”云娇雁纠正了他这个问题。
也是变相的告诉他，并不是他说一句爱自己，自己就会冲昏头脑，什么都听他的。
从前的云娇雁甚至都不用祁修说一句爱，说一句喜欢，只需要祁修勾一勾手指头，她就能为爱牺牲一切。
但那个愚蠢的人毕竟不是她，所以她不会上这种当。
祁渊在这一瞬间感受到了云娇雁的理智，冷静，独立。
这样的云娇雁他很喜欢，也非常特别。
可是他也觉得这样的云娇雁非常难以掌控，云娇雁在他看来已经不是一只风筝了，而是一只有翅膀的鸟，随时可以飞走。
祁渊眼里不由得有些黯然，如果月余之后举事不成，那么他需要徐徐图之。
他身边会有无数的危险荆棘，云娇雁还会陪在他身边吗？
祁渊想到这里，便觉得自己距离云娇雁越来越远。
他放在扶椅上的双手，微微有些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