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牲畜之道幻化人形，不说世间绝顶，但也一方巨擘，可惜生不共时尔。”
狗子听了白小文的问话，面带惋惜的目视金光，呢喃自语。
我凑，狗子又开始咬文嚼字了，这是一只文武双全的狗子。
……
虚空光点聚焦，逐渐化作一只脑袋上长着两只兔耳朵的耄耋老者，老者闭眸开口，声音沧桑道：
“我感觉到了百千年前老夫留在族中的三分机缘造化……是你吗？我的族人……”
老者缓缓睁眼，看着白小文和狗子迷惘片刻道：“两位小友非我兔之一族的存在，为何会有我年少出族游历时留下的物件？”
“我们俩斩杀了你们兔之一族的当代兔王得来的。”白小文刚想编个瞎话，结果狗子一开口差点没把他给吓尿：我尼玛，这地主家的傻狗，怎么什么都敢说？你就不能跟人家说两句善意的谎言？
“你就不怕我将你信手斩杀于此方洞天之间吗？神兽！白泽！”
老者听了狗子的话，表情未有波澜，气势却是刹那汹涌万分，暗藏万千杀机。
白小文这一刻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什么禁锢住了一般，手脚动弹都动弹不得，更别说撒丫子跑路了，双方实力之间的鸿沟差距，不言而喻。
“你不会杀我的，因为我有你想知道的！”白泽笑着开口，气定神闲。
老者静静同狗子对视片刻，微微点头道：“兔之一族，如今可安？”
“万千年来从未变过，一直都是天地间最弱小的存在，但却好在生生不息繁衍不止。
单这一点倒是比我们这些外强而中干，一脉相承，随时可能绝迹于天地间的神兽族群不知好了多少。
或许在某个不可知之地，你们兔族还存在着像你一般的存在，尤未可知。”
狗子淡淡一笑，娓娓回答，其间暗含几分深意。
“……”白小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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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兔，黑兔，灰兔，如今哪族鼎盛。”
“我们斩的是白兔兔王，如今三族重归均衡。”
“均衡便是好，均衡便是好。谢二位小友解疑答惑，了无牵挂，吾去也，洞天乾坤，缘者得之。”
老者说完身化光点粉尘缓缓消散，消亡殆尽的同时，一张符篆缓缓飘到了白小文手中。
“这个老兔子是不是脑子有点毛病？我们杀了他的子孙，他还跟我们道谢？”
白小文看着逐渐消失的虚空光点，手拿黄纸符篆，一脸懵逼的嘀嘀咕咕，老兔子和白泽的对谈显然已经出了他的理解范畴。
“对于它这样的存在来说，目光视野已然上升到了整个族群的角度，族群生生不息繁衍昌盛对它来说才是重要。
至于谁是上位谁为奴，谁道死来，谁身生，自有那大道推演衍化。
当然，以你现在的智商肯定是听不懂的，好了，咱们现在赶紧抓紧时间找洞天乾坤吧！”
白泽傲娇的摇着狗尾巴解释，恨得白小文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