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时，白九凝脸上的笑意一敛。
她生有一双狐狸眼，笑时满是缱绻，扯着嘴角时就满是戾气。
“乔小姐在那里呆过吗？怎么那么了解？”
此时的白九凝脸色略微有些苍白，肌肤间少了一丝血色，冰肌莹彻，却又偏偏生的艳色无比，妖娆妩媚得恰到好处，多一分则过火，少一分又无趣。
满头青丝垂下，只简单挽了个髻，上面有一根不太适合的金钗。
像个狐狸精。
乔清舒似乎还有些不服，但是被白惜文拉住了，她也只好闭嘴，然后白九凝听到白惜文在那解释说。“姐姐听错了……”
白九凝看到乔清舒的袖子都被人给扯皱了，也没有点破。
一时之间大家都闭了嘴，气氛有几分尴尬。
到是有人非常聪明的转移话题。
“今日六皇子凯旋而归，不提那些扫兴的事了。”
“就是那位常年在外征战的六皇子，我可听说他茹毛饮血一身煞气，而且还在战场上伤了容貌。”
“据说是个身高近十尺多的壮汉，吓人的很。”
“你这就是胡说了，我曾经远远看过一眼，的确挺高的，但也就八尺，而且就是一个少年背影。”
“不管这个，那你们听说过没有？说他之前生生的打杀了不少女子，就是因为没有伺候好他，他那方便……特别变态。”
一阵哄笑后，众人归于平静。
几位小公子谈到了朝堂上。
“这次他得胜回朝，圣上可高兴了，可是摆了群臣宴，而且……最主要的是，可能他会是第一个封王的。”
“虽然如此，可是他居然能一年就平定西北，也是真的厉害有本事。”
说话间，一阵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整个大地似乎都在轻轻的颤抖，让人望而生畏。
众人举目望去，就能看见道路的尽头出现了一队人马，鲜艳的旗子在苍穹下迎风飘扬，明亮的铠甲、参差的刀剑带着冷冽的寒光。
街道两侧全是围观的百姓，大气不敢喘，实在是杀气太重。
为的男人，一身戎装在阳光上烁烁光，长一丝不乱的束在头顶，未戴头盔，可面上却覆了个面具看不见相貌，但是从尸山血海中出来的人，凌厉的杀气一但外放，就会让人无端的想要退避三尺。
好像真的应证了传说中的伤了脸。
“姐姐来我这里看，这里清楚。”白惜文借着众人观看失神时，突然一把拉过白九凝。
白九凝看着拉着自己手臂的小手，就觉得她没安好心，此时这个窗口只有她们两人。
靠的近，白九凝能闻到白惜文身上的香气。
两人一起往下看，但是两人的心思都在对方的身上。
“姐姐，你说，我要是从这里掉下去，然后告诉哥哥和白家的人，你猜他们会怎么样你呢？虽然你现在对他们来说，是有价值的……可是到底抵不过我，不是吗？”
没了别人，白惜文也不装小白花了。
她眼里都是嫉恨，声音恶毒，和平时端庄良善的相府大小姐有着天壤之别。
白九凝看得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