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巧巧说,“你可知我今日现了什么?”
秋悲歌:“说来听听。”
巧巧的话里带了激动:“我现,杜昌与暗卫并非一党。”
“猜到了。”秋悲歌点了点头,并不惊讶。
他曾经仔细分析过杜昌一党与暗卫的目的,现并不相同。而且,从窦炀那里得到的消息,他隐隐能够推测出暗卫与东瀛的某个巨大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真是没劲……我早该猜到的。”巧巧的兴致顿时受到了打击。
秋悲歌见了,说:“也并非全部知道。”
“好嘛……那你知不知道,那个暗卫背后的势力是哪个?”她已经不抱什么期望了。
秋悲歌:“不知道。”
巧巧说:“东瀛的皇室。我曾与他的手下交过手,能够邀请到东瀛的各路英雄的势力,除了东瀛皇室,便没有其他了。”
“原是如此……”秋悲歌低低地应了一声,头脑便又有些迷离了。
次日,秋悲歌嗓子里出甜腻的几声低哼,他伸了伸酸麻的身体,只是这个轻微的动作便让挂在他肩上的中衣滑了下来,露出一大片光滑细腻的雪白皮肤。
岁岁依旧红着小脸蛋,躺在秋悲歌身边,小小的身体张开一个“大”字。
秋悲歌睁眼时,见他这副可爱的模样顿时心生欢喜,他侧起身,将小孩那略微不雅的睡姿调整了一下,随后玉手护着那颗小小的脑袋和腰腹,将小东西搂进怀里。
岁岁被移动到秋悲歌怀里后,轻轻蹬了几下腿,然后像只刚刚出生的小奶狗一样,下意识的翻身贴到秋悲歌怀里,小手拉住那人的中衣。
秋悲歌怕他因此睡得不安稳,便轻轻的拍拍他的后背。
“丫头,你来看看……”窦炀把手里的纸张攥了攥,朝刚刚进门的巧巧招了招手。
父女俩不必过多的言语,只是一个眼神,巧巧便知此事绝不简单。她转身将房门紧闭,随后快步接来那张揉折的纸团,目光快在纸张上略过。
“真没想到那暗卫竟与东瀛的皇室有如此的关系。”巧巧看过内容后,心中先是吃惊,随后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那暗卫,不过是个皇室的庶子,十几年前在夏朝为质,给迟当了几年暗卫,便机缘巧合之下,飞上枝头变凤凰。
巧巧简单地分析了一下情形,冷笑道:“哼……早晚要打起来的!东瀛的皇室,平日里想着法的压榨我们的势力,现在是想借我们的手段,哪里那么容易?”
窦炀眯了眯眼,意味深长的道:“看来是该变天了。”
“东瀛那边又有动作了吗?不意外。”秋悲歌紧了紧披在肩上的外袍,走到外面的桌子旁,扶着大腿慢慢坐下。
大概是因为刚刚恢复,双腿还受不了清晨的寒气,有些酸痛。
巧巧一朝他伸手,他便下意识的把手腕递到她手掌内。太过自然,这让反应过来的秋悲歌自己心里都吃了一惊。
“你二人对那事打算如何处理?”秋悲歌看着窦炀,追问道。
窦炀道:“什么也不想管。他们打他们的,与我何干?”
“话也不能这么说。迟,早晚是要出兵攻打东瀛的暗卫,到那时……”秋悲歌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窦炀的摆手打断。
窦炀道:“哥哥,今天的天气还不错,咱们能谈一点其他的吗?”
“此事,你只愿与柔儿讲,就不和我说一说了?”秋悲歌不依不饶地反问道。
“不要,吵架!”小公子光着小屁股,一扭一扭地从里面跑出来。
秋悲歌见了,立即把他抱进怀里。
“我们没吵架。”秋悲歌轻拍着岁岁的后背,低语道。
这时,那丫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于是提议道:“前些日子,我寻到了一个好去处。阿娘,左右今日无事,我们一起去玩嘛!”
“这……”秋悲歌心中仍有一些顾虑,此时迟疑不定,迟迟没有答应。
那丫头双手合十,好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样。岁岁也有样学样的抱起小手,学着巧巧撅起小嘴,嗯嗯呀呀起来。窦炀没有说话,站在一旁看戏似的偷笑。
秋悲歌不悦的瞅了一眼窦炀,后者立即收了笑容,装作一脸严肃。窦炀了解秋悲歌,巧巧更是摸到了那人的软肋,在一顿软磨硬泡之下,不及一盏茶的功夫,秋悲歌便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