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想等他先开口的，但此刻进白一不得不主动问道。
“存钱还是典当？”
白一已经认出他是昨天的两个扒手之一，虽然惊讶他居然已经死了，但并没有好奇深究的意思。
大河终于停止自摸的行为，抬头看向白天时自己的目标，沉默不语。
存钱还是典当？
也太看得起他了。
别说已经死了，就算没死，也没有可以典当的东西。
钱就更不用说了。
进白一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就已经借助系统功能已经审视过他的灵魂，没有可以典当的东西。
他的技艺，还没有达到诚木大鸟那样可以被系统认可的水准。
不过，还是依照规矩问了一声。
不想成为自己曾鄙视的势利眼。
见他沉默，哪里还不明白他的意思？
既然没钱也没东西可以典当，那就不是自己的客户，算不得势利眼了。
刚刚想开口驱逐，却听他忽然说道。
“你被人盯了。”
“什么意思？”进白一眉头一皱，问道。
“我想知道我现在的状况！”
大河并没回答，而是谈起了条件。
“你现在是幽灵，在地下银行范围内可以以实体的状态存在……”
进白一毫不犹豫地把他的状态、以及地下银行的功能解释了一遍。
并不担心赖账的问题。
“我们是从其他县城过来的一个团伙，有RB人、越南人、泰国人。大头目是一个RB人，我只见过一次，二头目叫普田，是一个泰国人，也是这次的带队者。”
大河听完后，一边讲述着自己知道的信息，一边走前。
“昨天我们行动失败后，回去和头目说了一下情况，他就让我们先调查你。今天白天，我就负责监视你，比如你开车载着朋友去食品市买菜……”
进白一在介绍自己时，以“普通人”自居，地下银行也是继承自因车祸去世的父母。
但凡在大都市生活过的人都会明白一个道理，做人不能太单纯！
大河大概也没想到，这样一个还自带着青涩，好像大学生的青年说起谎来比他还厉害，野心不出意料地被勾动。
天如此不公，自己为什么不主动争夺？
人是一种很容易被情绪支配的生物，无论生前还是死后。
当嫉妒、愤怒、野心这三种情绪充斥大河的内心时，他的理智差不多已经被蒙蔽。
刚刚被人活生生打死，正需要一个宣泄的途径。
面前这家伙，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刚好走到身前，目标似是在用心思考，机不可失！
“嗖！”
让人失去战斗力的方式有很多种，他选择了双管齐下，一拳打向目标的鼻子，同时提膝撞向目标的下体。
用尽全身力气。
只要有任何一下打中，就足以让目标暂时失去还手之力。
打算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