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砚止住剥香蕉皮的手,他冷冷抬眸,“魏总,麻烦注意用词。”
崔粒没好气地瞥了眼床尾之人,“说不定我哪天真死了,就是他诅咒的。”
“怎么会?”魏启摸着下巴,金丝眼镜框闪着精光,“都说了,祸害遗千年。”
崔粒终究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她朝着窗外打了哈欠,“江南玉袭银行o716保险柜,密码,你母亲的生日。”
魏启一个响指,“得嘞~您好好养伤,小的就不打扰您嘞~”
说罢,便跳着华尔兹吊儿郎当地溜了。
蒲砚见状立马凑上前来,“老婆,什么礼物啊?”
崔粒从他手中接过香蕉,一口咬下三分之一细细咀嚼着。
崔粒请允许我想想怎么“狡辩”。
她轻咳一声,“都已经时过境迁了。”
蒲砚兴趣更浓,“怎么个时过境迁之法?”
崔粒锁着眉,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她叹了口气,“要不,你还是去看我的日记吧。密码是我的生日。”
蒲砚正襟危坐,“所有日记都可以看?”
“可以呀。”崔粒托着腮,“看完如果有什么想问的,随时问我。那时你就会知道。。。。”
她眼里藏着星河,“我有多爱这个世界,又有多恨这个世界。”
。。。。。。。
崔粒十八岁的第99天。
阿妍,今天我跟魏启去了赌石交流会,是爸爸给我们的邀请函,只有两个名额。
他们就差把“魏启是我未来丈夫”写在脑门上了。
这么明显撮合的意图,我懂,魏启也懂。
可他在抗拒。
我对赌石一窍不通,他却在出前恶补了一点相关知识,但我们俩还是半斤八两,只有对着石头呆的份儿。
我觉得我今天一身深绿礼服,就是名副其实的灌木盆栽。
我问他有想买的石头吗?
他随便指着身侧的一块,说如果一定要买的话,就这一块吧。
我定睛一瞅,那是全场价格最低的石头。
然而他说完,就有几个贵公子在一旁讥讽,说他是靠着女人站稳脚跟,说他就是爸爸给我找的好操纵的木偶女婿。。。。还有好多好多难听的话。
于是我拉着他跑了。
我们俩站在阳台上,谁都没说话。
他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吹着晚风,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然后他脱下外套给我披上。
我觉得,他还是有一点喜欢我的。
可回到现场之后,我总觉得大家的目光都有意无意地落在我肩上的外套上,他也感觉到了,就冷着脸重新把外套穿了回去,大家的目光却更有深意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对他的恶意那么大?
就因为他的出身不好吗?
然后我把他指的那块石头买了下来,希望他知道,这场交流会上,是有人在乎他,并尊重他的想法的。
那块石头开出了色泽鲜正的红宝石,很多前辈想从我手里买过去,但我没卖。
因为我想送给他,再告诉他——
我是这块石头的伯乐。
但我今晚没送出去,因为简简单单地送人一块石头怪掉面子的。
喜欢你怎么能比我还酥?绝不可以!请大家收藏你怎么能比我还酥?绝不可以!本站更新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