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吗？”沈宁难得看到江西泽手足无措，慌张的表情，故意勾唇，吊人胃口。
江西泽见沈宁笑了，以为她没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抓住沈宁的肩膀，“沈宁，我喜欢你，不是随便乱说，也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这次，他是真的豁出去了。
虽然这个告白完全不在他预期中，可此时此刻的破釜沉舟不是假的。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畏畏尾的性子，唯独只有在面对沈宁时，才会束手束脚，怕自己会吓到阿宁，也怕自己的真心会成为别人的困扰。
这份告白，他没有问答案，因为他害怕答案。
“你是同性恋？”沈宁反问，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异常认真的江西泽。
江西泽一噎，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说不是，可他现在的行为就是同性恋！
说是，他又怕自己的回答让阿宁不满意。
“如果我不是。。。”他脑子里乱糟糟的，下意识的试探。
“你不是，为什么会喜欢我？”沈宁心中一紧，她想，难道是自己的性别暴露了？
“那。。。我是？”江西泽不确定了。
他身边没有这个例子可以作为参考对象，他也不喜欢和别人倾诉自己的事情，所以无人可以给他指导，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弯的？
“。。。江西泽，你确定你是真的喜欢我吗？”沈宁被他整的哭笑不得。
只是一个回答，却让她瞬间确定，江西泽不知道自己真实的性别。
江西泽和别人不同，他不是个隐藏得住自己表情和想法的人，如果他真知道了自己的性别，就不会那么不确定。
在是与不是中摇摆，徘徊。
“第一个问题，我没有参考的对象，无法给你准确的回答，但后一个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是真的，我可以确定。”江西泽眼神坚定。
在同不同的问题上，他给不了答案，可他知道自己喜欢沈宁。
这个问题是不容怀疑的，因为无论男女，只有在面对阿宁时，他才会有种前所未有的紧张与心跳加。
除了这些，他也只。。。梦见过阿宁，只想触碰阿宁一个人，无论是牵手，还是拥抱。。。亲吻。
沈宁手指夹着纸，指尖无意识的覆上那画上少年侧脸，答非所问，“画的不错。”
关于江西泽的告白，她没有给答案，不是故意不给，实在是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暂时想不到该怎么回答！
正如江西泽无法回答她第一个同性恋的问题，她一时间也无法给江西泽这个问题。
她不讨厌，甚至是比较喜欢和江西泽的单独相处，这个是毋庸置疑的。
就好比上午，她静静的看剧本，对方坐在一边，会让她觉得一切刚好，不吵不闹，甚至会有种一辈子这样也不错的恰到好处。
可她不确定，这样算不算喜欢。
毕竟，比起江西泽炙热的喜欢，真挚的告白，她更喜欢一切水到渠成，不喜欢轰轰烈烈。
上午的安静美好，让她觉得一切正好，但她无法辨认，那一刻的静谧美好，与真正的喜欢，是不是真的符合？
至于江西泽暂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画在沈宁的手上，该说的似乎也说完了。
这个告白。。。确实是不如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