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爷？”
确认了被自己撞到的是王大爷后，徐阳不由松了口气，反正老王头不是普通人，随便撞撞不容易死。
不对！
按照柳诗诗的说法，老王头身上并无“生气”，不是活人。
所以……
他可能都不是人！
徐阳上前，扶起了老王头，道：“我刚刚走神没注意……王大爷你突然跳到我车前边干啥？这种鬼探头的行为，最容易出事故了。”
老王：“？？？”
骂骂咧咧道：“现在是你撞了我，你还怪我？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帮你拦闾山道的人……让他们弄死你小子算球了！”
“闾山道的人又来了？”
徐阳一听，当即将老王头请进了丧葬店询问，老王头则是摆了摆手，道：“你不用担心……闾山道的人已被我惊走，一年之内，他们不敢再找你的麻烦。”
“你也不必谢我，这算是你爷爷留下的后手……不过你也不能大意，你们净明道如今式微，太上净明印又在你的手中，闾山道为了这东西，必然会不择手段。”
“他们不敢来，不代表不会找别人。”
“哦？”
此言一出，徐阳目光不由一闪，道：“闾山道好歹也是道门大派，名门正道，难不成他们会雇杀手来对付我？”
“名门正派咋了？”
老王头冷笑着看向徐阳，道：“名门正派中的伪君子多了去了……嗯？”
然而这一刻，整个人却是刷的一下站了起来，双目瞪大，盯着徐阳道：“炼气境八重……你已是炼气境八重了？”
见徐阳点头，老王有些不敢相信，诧异道：“不可能啊……这才几天，你就炼气境八重了？你的根骨资质我知道……就算有所机缘，能够踏入修行，也绝不可能这么快。”
自己有挂的事情，自然是不能说的。
徐阳想了想，道：“会不会是因为……我修炼的比较刻苦？”
为了证明，他又道：“我这段时间，每日通宵达旦，白天练习制符，晚上通宵修行……有些小小的进步，也是合情合理吧？”
“合理你大爷！”
老王眼睛一瞪：“修道难，修道难……你当这句话是凭空说出来的？很多人苦修数年，都不一定能够从炼气境五重修炼到八重境，你这才几天？”
老头子怀疑了一会儿人生，而后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等到下个月初一了……正好我要去鬼市淘点东西，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吧。”
从杨茵口中，徐阳已经知道了鬼市开市的时间。
一月两市，初一，十五。
对于鬼市，徐阳向往已久，连忙点头。
“那行，我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晚上来找你。”
老王头风风火火，准备回去，他来到丧葬店门口，却又停下脚步，倒退了回来，抬头看了一眼二楼楼梯口，皱了皱眉道：“你小子在家里养鬼了？”
“这……”
徐阳只能硬着头皮道：“养了两只。”
老王头又道：“女鬼？”
见徐阳点头，他苦笑道：“年轻人火气旺我可以理解，可现在社会，女人多得是……养只女鬼，偶尔玩玩刺激倒也没什么，但是切记，不得沉迷其中。”
徐阳：“………”
我擦！
王大爷你是不是想歪了？
老王头则继续道：“养鬼这种事情，在江湖中的确有很多人做……可那些名门正派，对这件事情是很不齿的……最起码表面上如此。”
“你执掌太上净明印，修炼的又是你爷爷留下来的飞仙度人经，未来或许有可能继承天师之位……岂能留下话柄？”
徐阳支支吾吾，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啥。
老王则是话音一转，压低声音嘱咐道：“不过也没什么……据我所知，道门之中养鬼的人还是有的，而且大部分养的都是女鬼……只要别大张旗鼓，让外人知道就行了。”
“不是……王大爷，你误会了。”
徐阳连忙解释：“我只是见那两只女鬼孤苦伶仃，没什么去处，暂时把她们留在了店里而已。”
老王头露出一副“我懂”的心思，笑道：“那你咋没带两只男鬼回来？”
见徐阳说不出话来，他哈哈笑了一声，道：“行了，时候不早了……我还得回去值班呢。”
送走了王大爷。
徐阳冲了個凉水澡，又开始练习制符。
一直到早上太阳升起，徐阳来到一楼柜台又接着练起了符。
一整天，店里都没开张。
这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