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晓了”。碧月话还未说完之后,便是被马良给打断了,心中知晓碧月接下来所说的,不让碧月为难。
马良亦是猜测道,如若是皇上要赐死自个的话,宸宁淑妃是不可能用那免死金牌救自个的,一旦宸宁淑妃用免死金牌救自个的话,那不就是自个偷偷动用皇上交给自个的人脉,而是自个勾结后宫妃嫔在一块,谋害宫妃、甚至是皇子,这罪名比自个担下的要重多了。
“碧月,你先回去,我心中有着计较,若是我此次大难不死,月儿,我们一起出宫去吧!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如若是,希望来生,我们再续前缘”。马良双目红彤一片,强忍着泪水为低落下来道。
“好,月儿等你”。碧月在马良脸上摸了摸,头也不回的离去,生怕自个呆的久些的话,怕是自个舍不得了。
。
建福宫。
“碧月,你可和马良说清楚了”。林菀瞧着碧月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下一痛道。
是自己耽误了碧月,对不起碧月和马良两人。
“娘娘,奴婢已经说了”。碧月强行打起精神道。
“嗯,说了就好,秦嬷嬷、魏嬷嬷,碧月,你们三人准备好伤药、退烧药、剪刀、纱布、调理药材,以及叫小厨房时刻的准备着,我们要做最好的打算”。
“是,娘娘”。
第二日。
养心殿。
“皇上,已经批了许久的折子了,可否是歇一歇,喝口酸梅汤解解暑的”。马良端着一漆金描红的茶盏,恭敬的递过头顶冲明宣帝道。
“嗯,是有些累了”。明宣帝抬起头来,捏了捏自个的脖子,一手接过马良手上的酸梅汤道。
“马良,你可有什么和朕说的”。明宣帝漫不经意的瞧了一眼马良道。
’噗通‘的一声,马良闻言明宣帝的话后,跪了下来。
明宣帝恍若未闻,漫不经心的喝着酸梅汤。
“皇上,奴才该死”。马良冲明宣帝深深的磕了一头道。
“哦,是如何该死的,你且道来,让朕给你做主”。明宣帝声音之中,听不出丝毫的情绪,一股无形的压力让人难以喘息。
“奴才和建福宫碧月对食,前些日子,碧月听见王美人对宸宁娘娘不敬,便是求了奴才动用皇上给奴才手上的人脉,给王美人设了先前那局,让皇上,奴才最该万死,还请皇上恕罪”。马良话毕之后,冲明宣帝‘砰砰’磕头不已。
瞬间的功夫,马良额际便是通红一片的。
“你只做了这些”。明宣帝漫不经心道。
“除了这件事情外,奴才对主子的心日月可鉴,不然让奴才不得好死”。奴才只动手了皇上交给奴才的人脉,除此之外,并未做对不起皇上的事,马良在心中暗道。
“马良,你从什么时候服侍朕的”。
“奴才从五岁时,便是开始服侍皇上,如今也有二十年了”。
“你可知晓朕,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奴才不知”。
“卧榻之侧,岂能够让人觊觎的,念在你服侍朕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罚你压板指鞭打一百板,能不能够活下来,就看你的气运了,如若是有命的话,你便是出宫去吧”。明宣帝一挥手,示意马良前去领旨。
“奴才多谢皇上不杀之恩,奴才辜负了皇上的信任,奴才无以为报,请皇上受奴才三叩首”。马良恭恭敬敬‘梆梆’的磕了三下后便是出了养心殿。
不一会儿的功夫后,养心殿前,便是有着小太监木凳子和压指板。
马良瞧见后,从宽大的绣帕中拿出一块绣帕,绣帕上绣着山水草花,左下方一角绣有碧月的名字。
☆、:碧月出宫
马良拿起绣帕直接朝口中塞去,之后便是趴在漆红的凳子上。
‘啪啪’。的声音响起,宽大的木板打在马良上臀上,发出厚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