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我看来，却并不是这样。”
卡尔则是耐心的为凯莎解答着心中的一些疑惑，还有想法。
“嗯！”
凯莎托着下巴，没有因为正义秩序的缘故去跟卡尔大打出手。
只是很耐心的听着卡尔的解释。
“主位面的生物通过暗能量操控事物，从一端到达另一端。”
“而虚空则是恰恰相反，我并没有改变你的位置，只是改变了一下空间的概念。”
“所以从你的理论上来说，我目前还在地球，对吗？”
“可以这么理解。”
卡尔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凯莎女王，翡翠星的爆炸的确可以摧毁您的神圣之躯。”
“其实如果您愿意的话…”
卡尔的目光看向凯莎，其中的意思很明显。
如果凯莎愿意的话，其实是有时间逃离这里。
凯莎对卡尔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凯莎对于虚空的态度。
凯莎沉默，这个结果正如同苏铭所说的那般。
天使为了正义秩序付出了一切，付出了无数年轻战士的生命。
结果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得到。
宇宙间的各强大势力，看似风平浪静，但实际上却都是狼子野心。
“或许这个世界的法则就是如此，遵循着弱肉强食，优胜劣汰的黑暗秩序。”
凯莎不由得感叹。
“所以凡人会尊敬你们，而神却不一样。”
卡尔继续谦卑的说道。
凡人的尊敬里面包含了很多种情绪，天使对于他们的庇护，还有对天使强大实力的慰藉。
可神却并不一样，神需要的是展，需要的是掠夺。
可天使却恰恰阻止了这种生存模式。
“眼前的这颗新星，还有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要爆炸了！”
“是的！”
“的确可以将我炸碎！”
恒星驱动技术，天使文明其实有过了解，天使的审判便是由鹤熙参照恒星驱动技术研究而来。
对于这新星爆所产生的威力，凯莎自己是很清楚的。
的确可以在一瞬间摧毁主生物的生命。
“希望吧，不过莫甘娜提出要将您粉碎后的神圣原子碎片分散到以及宇宙的各个角落。”
“她认为你可能会有聚合能力。”
“所以，为了防止凯莎女王您的碎片重新聚合，这个过程大概需要三亿多年的时间。”
卡尔很耐心的将自己与莫甘娜的计划全部说了出来。
“既然死了就死了，为什么还要重新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