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赵熙好奇地回头看了江书戈一眼：就在刚刚靠近江书戈的时候，她好像闻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
像是烟草烧焦的味道，但是又不像烟味，更重一点的，很油。
赵熙感觉在哪里闻到过，一时间却想不起来。
被大小姐带回书房，江疏流没有提江书戈，赵熙又开始了每天做的事情，给大小姐翻译外国的书信。
因为跟外国的生意做的多，江疏流每天都收到很多这样的信。
赵熙知道江疏流是看的懂的，但是她又懒得看，说那些长长的花体英文像蜈蚣在爬一样，看的她烦躁。
知道赵熙能看懂英文，江疏流就把这事交给她了。
只不过今天有一封格外特殊。
“…我们知道是你干的，你这无耻的毒妇，搬弄是非，残忍血腥，西索里先生的脸甚至都毁烂了………我们会让你付出代价。”
还有更多恶毒的词语，赵熙没有再翻译下去了，她小心翼翼地去看江疏流的脸色，却现她面色如常，甚至嘴角还挂了一丝讥笑。
“你觉得是我干的吗？”江疏流什么都没说，反而问赵熙。
赵熙觉得是，她从来不认为大小姐是个好相处的人，赵熙得承认，现在能够跟大小姐和平相处，运气的成分很多。
哪怕到现在，赵熙面对江疏流都是小心翼翼的。
“我相信大小姐。”赵熙含糊不详的回答。
下巴被猛抬高，江疏流站在她面前，微微垂头，鸦羽般的丝垂落，那一双丹凤眼里有冰冷，有嘲笑：“说谎。”
力气好大，赵熙被江疏流捏着下巴的力道疼的眼冒泪花。
江疏流见了，力气松了松：“哼，倒是比小姐还娇气。”
赵熙有些委屈，她认为江疏流是被说的生气了然后迁怒她：“没有，是大小姐不讲道理……”
赵熙现了，江疏流很喜欢她蠢里蠢气的表现，大概是平时勾心斗角多了，看见赵熙这么一个纯种小傻逼总是多了几分耐心。
“哦？”江疏流挑眉，原本恐怖的气势倒是少了几分：“冤枉你了？”
赵熙一张嘴，可能想说的急了，直接咬到舌头，疼的她瞬间忘了要说什么了：“嘶——”
江疏流皱眉：“这都能咬到自己，蠢死了。”
赵熙捂着嘴巴欲哭无泪，她是想在大小姐面前表现单纯无害，但不是真的犯蠢啊。
嘴巴里浮现血腥味，让赵熙不由皱着眉头说：“好痛。”
估计舌头被咬烂了。
一只手捏着她的脸颊，江疏流说：“张嘴，我看看。”
赵熙乖乖的照做。
江疏流凝目看了会，看见了血红，却没有看见伤口，所以就把手指伸了进去。
“唔——”赵熙的眼睛睁大，茫然地看着江疏流。
江疏流垂眸没有说什么，只是动着手指。
小小的舌头在江疏流的手指间滑动，好像在推阻着这个陌生的侵入者，可是那微小的力量又能做些什么，只能任由手指的深入。
手指进的太深了，赵熙的喉咙做出吞咽的动作，眼睫也开始沾泪珠，好痒，好疼……
她的双手握住江疏流的手，无力的摇头想要阻止。
“唔……”像是无助小动物的求饶，江疏流默不作声地想。
等到手指终于抽了出来，赵熙狼狈地咳嗽，说不出话来，只能用一双通红的眼睛控诉江疏流的行为。
而江疏流只是看着手指的亮晶晶的唾液，慢慢地拿着手帕擦拭着，一点点地擦干净。
大小姐真是太过分了，赵熙想。